只是他忘了,他是个练家子又常年跟罪犯打交道,叶澜不过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孩儿,哪能经得起他的手劲,一个脚步不稳摔倒在地,痛得直叫唤。
夏响树了可。素凯一下子傻住了,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赶忙回身上前搀她起来,眉宇懊恼,“对不起对不起。”他发誓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想着将她推开他能脱身。
因为,她突然的表白令他有点心烦意乱。
“我的脚断了。”叶澜再独立也不过是个刚毕业的孩子,刚刚着实是崴脚了,稍稍一动就疼得厉害,脸一皱,眸底很快盈了泪水。
素凯最见不得女孩子哭,见她一副快哭的模样更是不知所措,二话没说将她一把抱起走向车子。等上了车,他才小心翼翼抬起她的腿,仔细查看她脚踝处的伤势。
“没事没事,只是崴到了,没断。”他也顾不上那么多了,直接将她的腿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伸手试图替她揉脚。
“疼……”叶澜的眼泪下来了。
这么一哭可完全将素凯给哭慌了,七手八脚地找纸巾,替她擦眼泪,“别哭别哭,我马上带你去医院。”
“你不是说只是崴到了吗?那帮我揉揉,我不去医院。”叶澜泪眼看着他。
素凯看着那张被泪打湿的脸颊,自然不忍心拒绝,点头,“好,我帮你揉一下,你忍着点。”
叶澜点头。
他便伸手。
她是裸足,小脚清凉白希,与他粗粝的手指形成明显对比,当他的大手覆上了她的踝骨,只觉得她纤细得近乎都能被他一手折断,心头不经意窜过一丝异样。
“素凯,轻点……”她娇滴滴了句。
着实是素凯不大会用力气弄疼了她,但她的声音和言语内容听在他的耳朵里却格外暧昧,放松了手劲,低头看着搁置自己腿间的小脚,五根脚趾细白得如同羊脂玉,令人忍不住想要轻抚逗弄。
许是他的力道又轻了,引得她又咯咯直笑,“素凯,好痒……”
这一声叫得素凯小腹蓦地紧缩了下。
“我还是送你去医院吧。”他觉得喉头有点干,胸口有点燥。他不是未经风情的毛头小子,自然明白自己的这种生理变化。
叶澜却主动勾住了他的颈部,“我不管,不论你要把我送到那儿,今天就是不能丢下我,你弄伤了我就要对我负责。”
素凯只觉得芳香扑怀,她的唇离得他很近,近到低头便可采撷。
“好吧。”他还是将她拉开,却在态度上妥协了下来。
叶澜得逞,抿唇轻笑。
—————————我是分割线小妞儿——————————
素叶的弟弟素凯,遭遇了富家千金猛烈求爱,而素叶的好友林姑娘也未能幸免于难,这一头,她的冤家才刚刚出现。
因为要参加一次珠宝鉴赏大会,林要要没等素叶回京便踏上了飞往巴黎的航班,没料到因巴黎天气缘故启动了暂时封闭计划,不得已航班只能在法国安德尔机场迫降。
安德尔机场位于图尔市东北部,而图尔是位于法国中西部的一座古来小城,又因被誉为法国花园而闻名,在这座城市,每一座花园都是独一无二的,这里留下了文艺复兴时的精髓,有了卢瓦尔河谷的滋润,图尔风格各异的花园成了重要的文化遗产。
当然,前往巴黎的乘客未必有心情欣赏图尔的美色,被通知需要转停时一时间客舱压力陡增,最后还是副机长亲自出面调节大家的情绪。
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林要要只觉得声音有点耳熟,扯开眼罩,一眼就瞥见站在不远处身穿机长制服的高大男人,微微一愣后紧跟着冷嗤。
图尔离巴黎不远,机场方面又为这些滞留的乘客坐了相应的安排,而林要要因大会的时间未到也不着急,准备在图尔逗留两天,顺便享受一下图尔明艳的阳光及清透的空气。
图尔的午后慵懒散漫。
林要要没顾得上倒时差,冲了澡后就出了酒店,不成想在小镇街角的咖啡馆遭遇了那个冤家。他依旧一身机长制服,正与同事喝咖啡聊天,爽朗笑容间倒是风度翩翩潇洒迷人,引了不少当地少女们的频频回望。
咖啡馆旁是一家很有特色的杂货铺,里面尽是些手工制作的小玩意儿,林要要故意大大方方地走上前,在门口挑选小东西,如此一来,那男人想不看见她都难。
很快,那位同事喝完了咖啡后就离开了,只剩下那男人一个。林要要二话没说走上前,一屁股坐在了他的对面,对上了他的笑眼,“小样儿,别以为穿身制服我就认不出来你了,还是个机场呢?要不我怎么这么倒霉呢,去趟巴黎还能遭遇管制,原来是搭乘了你这个小白脸儿开的飞机啊。”
“姑娘,别把话说的那么难听,出门在外,咱俩就是同乡,要相互照应。”叶渊悠闲地品着咖啡,又抬手叫来了服务生,说了句纯熟的法文,“为这位小姐磨杯咖啡。”
服务生笑着点头。
“还拽上法文了。”林要要冷笑。
“你不会法文?那完了,在图尔这个地方讲的就是纯正的法文。”叶渊坏坏一勾唇。
林要要嗤笑,“显你能耐啊,我说英文又饿不死。”话毕,伸手敲了敲桌子,“赶紧给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