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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大爷委托方宁去和二神谈判。

方宁果断来到系统旅馆，将来意讲明。

一听之下，二神立刻停了手中的五子棋。

黑色水滴率先说道：“我有死神之眼，一眼可灭万物，瞪谁谁死，见谁谁亡。”

“我这神器黑锅，也能翻炒万物。”黑锅毫不示弱。

“我还有死神之隐，不成神者，皆不能看破；更有死神之触，死神之吻，恩赐解脱等配套招数……个个诡异难防，威力莫测。”黑水继续道。

“……”黑锅说不出话来。

“果然，战斗方面，还是死神阁下比较擅长，”方宁有点被雷倒，看来这死神待在系统空间，没少被地球文化浸染，但还是赞叹道，“不知这几样神技，可以传授他人否？”

“呃，传授自然是可以的。但必须是我的虔诚信徒，或者同为神级的存在。”黑水解释道。

“原来如此，那给其他人加持这些神技的效果，又有什么要求？”方宁追问道。

“这个要求就低了，”黑水果断道，“只要被加持者神识强度足够，可以驾驭技能效果，就可以进行加持，只是所费颇大，我现在这种状态，却是施展不出来的。”

“所费几何？”方宁不在乎道，大爷保鲜区里早就堆满了丹药，根本不怕这个。

黑水没有直说，而是吐出九个巴掌不到的水泡。

“将至纯之法力灌入其中，装满一个，我就能给你加持一个相应的招数。”黑水淡淡地说着。

“呃，阁下可莫要欺人。”方宁提醒道。

“不会，这又不是一锤子买卖，本神还不至于欺骗于你，只是不知道你的法力够不够纯净……普通修炼出来的法力，可不足以支撑这样的神级招数。”黑水语气相当诚恳。

“大爷，那你就给填充一下呗……”方宁径直说道，“你的法力可是最纯净的。”

于是，气泡之前，凭空出现一道白色气流，钻入水泡之中。

“这法力行么？”方宁接着问道。

黑水有些惊诧道：“竟然有如此纯净的法力，不含半分杂质，与真神相比，也不弱分毫，完全满足要求。”

“如此甚好。”方宁这才满意道。

只是整整过去半分钟，那黑水泡泡也没见一点动静。

方宁十分惊讶道：“怎么一点没有填充的迹象？”

“远远不够，真神所用的招数，消耗的法力不仅仅需要极为纯净，数量也需要很多，绝非这点可以满足的。”黑水叹气道。

“可恶，大富豪，直觉告诉我，这泡泡好像是个无底洞啊……这生意有点亏，再灌注下去，我迟早得嗑很多药。”大爷郁闷道。

“亏啥啊？”方宁教训着，“这等于你用海级的法力，享受到真神级的加持，赚得不能再赚，亏损一些丹药，杀一个海级恶鬼就是一百亿甚至几百亿历练值，这很赚了好不？换成别人想做都做不到，他们可没有我们这样的条件。”

“算了，先灌满一个看看效果。”大爷咬牙切齿道。

“你轻点，你咬得可都是我的牙。”方宁担心道。

“……”

过一阵，那白色气流突然大起来，从小儿手臂粗细，一直膨胀到水缸，然后膨胀到一个屋子大小。

如此庞大的气流之下，水泡才终于有了填满的迹象。

水泡底部开始出现一道道盘旋的漩涡，就像星河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