眀霄抬目，眸似寒潭，神色依然淡漠冷峻，“我在京都见到铁师兄的时候，已经知道你是谁了。”

“哦，那我是谁呢？”

眀霄修长如柳的眉头，并没有丝毫耸动，“据说是出自紫芜国傅家，但传言已死多年。不久前紫芜太子大婚之际，揭露出当年被傅家与太子合力陷害与追杀的真相。”

慕凌波点了点头，“没错。”

眀霄又道，“说是没错，却也不尽然，因为这并不重要。你的武学修为，跟傅家一点关系也没有。我不好奇你如何活下来，但我好奇，你的际遇。”

“门主大人都说了是际遇，那就是际遇啰。”慕凌波语气半真不假，吊儿郎当，根本没有认真作答的意思，“你是好奇一个当年一丝剑气都没有的废物，为何现在能打几招了吧？”

眀霄并不直接回答，“倘若真的一丝剑气都修习不出来，那是天生废体，绝不可能有今天的成就。而就算你重头修习剑气，即便资质绝佳，在这五年内达到剑神之位，却也堪称奇迹。而你的儿子，小小年纪，却也能跃居剑神之位，更是令人称奇。”

如果只是慕凌波，从废物到天才，可能有什么别人遇不上的机缘。而慕小宝也如此天才，真的只是基因？还是说，有什么别的秘密？

慕小宝的烧鸡端了上来，他满脸幸福，不忘告诉眀霄，“娘亲说了，不努力就去死——所以小宝就好努力，不要因为小宝是天才就忽略掉小宝的努力哦！”

千年貉焦虑地上蹿下跳，觉得自己被人忽视了。

它也很饿，也想有人请吃饭！

慕小宝递过一个鸡腿，“好好吃的，你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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