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章教授你真是一个有气节的人。”凌霄笑着说道：“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你也是一个有气节的人，你出一个亿资助我们完成这个项目，你这边却没有得到任何好处，还顶着那么大的压力，不惧权贵。我这辈子很少佩服人，你便是其中一个。”章晨学也笑了起来。

一老一少的双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出资一个亿，且敢于强敌作对，资助华国的四代战机引擎科研项目，这件事究竟是值得呢还是不值得呢？凌霄压根儿就没有去想过，他只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这其实也是他身上的一种作为男人的魅力，不然他的身边也不会有那么多的女人。

接下来的时间凌霄留在了实验室帮忙做杂务，然后又和章晨学和他的学生们一起在食堂吃了午饭。吃得虽然简单，但气氛却很热闹，那种感觉也让人觉得舒服。

累了一天，傍晚时分凌霄驾着车离开了实验室。他刚刚驶出大门，停在路边的一辆丰田越野车跟着就打燃了火，尾随而来。

比起昨天的跟踪，今天的跟踪者更加嚣张，与凌霄的车子仅仅有二三十米的距离。

凌霄往前开了大约一公里，突然一个急刹车，然后挂上倒档狠狠地往后冲撞了过去。

砰！一声巨响，躲闪不及的丰田越野车顿时剧烈地震动了一下，前保险杠被撞断，内凹，引擎盖也变了形，熄了火。

撞烂了对方的车，凌霄跟着又将车子往前开。

这时两个跟踪者气急败坏地从车里下来，但他们的双脚怎么能追得上黎倩买的法拉利跑车，眨眼就被凌霄甩远了。

凌霄往前开了一段又停了下来，他从车窗里探出了头来，“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你们跟在我后面，撞烂了你们的车，不过没关系，你们报保险公司吧，也可以直接给我修车的账单。”

“你他妈的，你站住！”

“有种别跑！”

两个跟踪者气得半死，指着凌霄破口大骂。

凌霄却懒得搭理他们，一轰油门走了。

半个小时后，凌霄将车子开到了4s店修理，他叫了一辆出租车直接去了薇薇安的安全屋。

“我拍到了很多秦家人的照片，不过，凌，你要这些照片干什么呢？”客厅里，薇薇安将一大叠照片交给凌霄的时候好奇地问道。

“我有用，不过我没法告诉你更多。”凌霄看着那些照片，一边说道：“干得不错，对了，这些人的录音呢？有录音吗？”

使用化妆术，仅有外表像是不够的，声音也得相像才行，不然一张嘴就露出破绽了。

“有，早就给你准备好了。”薇薇安将一只优盘放到了凌霄的面前。

凌霄并不急着听优盘里面的音频文件，他看着薇薇安，“谢谢，这几天你就不要做什么了，等我的指示好了。”

薇薇安耸了一下肩，“好吧，不过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要这些东西干什么呢？”

凌霄说道：“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有些事情我没法跟你解释，你相信我，我会处理好一切的。”

“我当然相信你，我可以为你做一切事情。”薇薇安的眼神很坚决。

“好了，我要回去做一些准备，这两天你留在这里最好不要外出。”凌霄起身准备离开。

“等等。”薇薇安叫住道：“凌，你能不能留下来教一些汉语？你让我不要外出，我就没法去汉语学习班了。”

“好吧，今天你想学什么？”

“好多好多，嗯，先从我的身体开始吧。”薇薇安说。

凌霄讶然地看着她，“你的身体？”

“嗯，我觉得这样最容易记住。别问了，我们开始吧。”薇薇安指着自己的眼睛，“我的眼睛，汉语怎么说？”

“眼睛，也可以叫目。”她的问题对凌霄来说没有半点难度。

薇薇安依次指了眼睛、鼻子、耳朵、嘴巴和脖子，凌霄也一一用汉语讲述，并用纸笔写下来，标注上英语单词，倒也像一个半吊子语文老师。

“那么这个呢？”薇薇安忽然指着自己高耸的胸脯问道。

凌霄，“……”

“这个也不好意思吗？你也太腼腆了吧？”薇薇安不满地道。

凌霄硬着头皮道：“nai奶……”

薇薇安抿嘴笑了一下，继续往下指，“这个呢？”

“fu腹，小腹。”

薇薇安的手指继续下落，“这个呢？”

凌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