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都当老子的话是耳旁风了是不是?我这个当爹当爷爷的都管不了你们了是不是?你,你们刚刚在饭桌上那都是什么表现?都把老洛告诉我们的事都忘在了脑后是不是?”福伯的山羊胡一颤一颤的,一张老脸更是一片铁青。
阿辰和明子一人扶着福伯的一条手臂,都极力的想要安抚福伯的情绪,可喜梅和阿彩却站在对面的位置。
阿彩的表情倒是还有点害怕福伯的意思,可喜梅的表情那叫一个不可一世,甚至还很不服气的说道:“爹,你说的那话就不对。那洛有山算是个什么东西?说白了,不就是咱们爷养的一条狗,咱们爷一句话,他不还是连京城都待不了,到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安家落户了?”
喜梅的声音顿了顿,注意到阿辰正在用眼神示意自己闭嘴,可她却一扭头,不看阿辰,继续说道:“再说了,就算洛有山说了那番话又能怎么样?他自己不也是不能真的确定咱们爷就是相中了楚桂花那个村姑吗?咱们退一万步讲,就算咱们爷真的相中了那么一个村姑又能怎么样?宫里的公主还一直惦记着咱们爷,别的不说,就她一个公主在,还能让咱们爷娶了那么个贱丫头?”
“爹,真不是我说你,就你这岁数了,咋也该明白点事理。咱们爷的正位夫人那是宫里的那位的。至于其他能嫁给咱们爷的人,还有哪一个能比得过咱们阿彩得咱们爷心思的?爹,现在趁着没有京里面的那些人盯着,咱们现在最该做的不是去附和一个什么村姑,而是要好好调教调教咱们阿彩。只要咱们阿彩能上了咱们爷的床,那咱们家才能有真正的出头之日。”
“娘……”一听“上咱们爷的床”,阿彩的脸腾的红了起来,忙娇嗔了一句。
面对阿彩的害羞,喜梅却显得一点都不在乎,反倒还拍着阿彩的手苦口婆心的说道:“傻丫头,男人啊,一定得在床上牢牢的拴住才是。只要你能在床上拴住他,他这心啊,才能一直都留在你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