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这件事咱们还得从长计议,急不得,况且季初色仍卧病在床,咱们还有时间解决他。”映雪声音柔柔,但是眼神确如蛇蝎般毒辣。
诸葛思远赞同地点了点头,随后他邪邪一笑,“这个好消息本王怎么可以独享,映雪,让人将这个消息传给我那两个亲爱的弟弟,否则让我一个人夜不能寐,他们作为兄弟的,也太不厚道了。”
映雪知道主子是想先通过其他皇子的手来对付季初色,而自己坐收渔翁之利,不由夸赞道,“主子真是英明。”
“可是本王担心他们不是季初色的对手,一个有勇无谋,一个酒囊饭袋,怎么可能能和久经沙场的人相对抗,咱们也要想一个完全之策,让季初色永远地消失在这个世间,那这样本王才真的可以高枕无忧。”
“遵命主子。”映雪低头应下。
唯有主子坐上了九五之尊的位置,而她们这些属下才会有出路。
而天牢中,季子烈老神在在地坐在草席上,一扫之前的颓靡,显得容光焕发。
季子婧和季子昭已经多日未能够好好梳洗自己的样貌,平日里高高在上的贵家小姐,如今落魄得跟一个个小乞丐似的,有时候会为一个馒头而争夺不休。
定王妃等人也好不到哪里去,正应了那一句,落难的凤凰不如鸡。
从高高在上的云端跌落在地,定王妃已经有些神智不清了,而且在天牢里,所有女眷都被关在一起,没有因为她们曾经是高不可攀的季府而特别优待,来到这里,没有正房,没有妾室,更没有嫡庶之分。所以定王妃和季子婧等人之前在府中令人仇恨的所作所为,都被人一一报复了回来,经常看到司夫人和季子昭等人扭打起来,有时候因为一个包子,有时候因为一言不合。
所有人已经失去了矜持和风度,反正早晚都要死,在乎这一点风度做什么。
而这时候季子烈的反常引起了季子昭等人的注意,隔着栅栏,季子昭问道,“三哥,你怎么笑得一脸跟捡钱似的?”
季子烈神秘一笑,“别声张,我有办法救你们出去!”
季子婧斜了他一眼,眼神十分鄙夷,这个从小到大只会在脂粉堆里打滚的人能有什么本事,估计是痴人说梦话吧!
妹妹们的轻视让季子烈有些恼怒,“你们就笑吧,迟早有一日会让你们看到哥哥我的能力的!”
话音一落,两个妹妹连一个眼神都没有赏给他,反而是望眼欲穿等着牢饭的到来。
季子烈气郁,看来得等到他成功了,她们才会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