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无忌,房玄龄,杜如晦闻听李靖这番话,瞬间有些膛目结舌,这才明白为何两人一回来,一句话也不说,没想到是因为延裕这番话。
延裕梳洗后,回到中堂,忽然瞧见几人坐在椅子上一句话也不说,便有些郁闷的说道:“你们都沉默寡言的想些什么事情呢?”
长孙无忌抬眼看了看延裕说道:“我等都在思考着人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
闻听此话,延裕哈哈笑着说道:“那么你们都想通了没有。”
长孙无忌率先说道:“如果在没有听到这句话以前,属下认为我们男儿活着不过是建功立业,封妻荫子。”
杜如晦接过话就说道:“可是现在我们却认为大人这番见解可以媲美儒家兼爱的宗旨。”
延裕闻听杜如晦,竟然将自己这番话推崇到这般地步,当即有些尴尬的说道:“杜兄抬爱了,其实我想说的道理就是人生匆匆不过几十年,要做些有意义的事情,这样才能流芳百世,也不枉费我们来这世上走一遭。”
房玄龄点了点头说道:“大人所言发人深省,我等苦读诗书,却连这点道理也不懂,实在是汗颜呢。”
延裕笑了笑说道:“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优势和劣势,你们对于四书五经看的透彻,而我则不懂那些。”
李靖点了点头说道:“虽说如此,但是大人对于这世间万物,人情世故看的却比我们看的透彻多了。”
延裕闻听此话,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说道:“看来如李兄所言,我已经看破红尘,要剃度为僧了。”
众人闻听延裕此番戏谑之言,当即哈哈大笑起来,延裕笑了笑说道:“司马迁的《报任少卿书》,有这样一句话,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用之所趋异也。”
长孙无忌闻听此话,当即笑了笑说道:“没想到大人竟然对司马迁的史记还有涉猎。”
延裕摆摆手说道:“在下幼时顽劣,先生教给在下的四书五经,多数已经原原本本的还给了先生,只是记得这么一丁点,众位莫要耻笑。”
杜如晦听见延裕这般自嘲,便缓缓说道:“大人如果说自己不识四书五经,那么我等腹内这点存货,只怕出去要贻笑大方了。”
延裕笑了笑说道:“天色不早了,你等就在这里用些晚饭吧。”
长孙无忌拱手说道:“晚饭就不必了,如今城外灾民还处在水深火热之中,我等已经休息了这么长时间,是该看看灾民的情况了。”
延裕笑了笑说道:“有一个好的身体才能为百姓好好的服务,如果自己身体都垮了,如何为安抚百姓,为百姓服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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