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裕点了点头说道:“岳父放心,我自有分寸。”
第二天伊始,裴元庆吃完早饭之后,就来到杨府寻找延裕,延裕穿戴好衣服之后,便带着裴元庆,来到了如意酒楼。
虽说酒楼名字依旧,但是,这主人早已经不是自己,延裕迈进酒楼之后,一个尖嘴猴腮的酒保,立马笑嘻嘻的说道:“这位爷快请进。”
延裕坐下之后,看着酒保便问道:“请问之前在这里待着的小梅怎么不见了。”
这酒保当即笑着说道:“这位客官恐怕几年都没有来咱这店里吃饭了吧。”
延裕点了点头说道:“嗯,你说的不错,是有几年时间没来了。”
只见这酒保说道:“不瞒客官,先前那个掌柜的当真是不懂得经营如意酒楼,而且我听人说还是一个女的,你说这女的不好好在家相夫教子,竟然抛头露面的经营什么酒楼,当真是可笑至极。”
延裕强忍着心中的怒火说道:“这倒是有些意思。”
只听这小儿继续说道:“后来那女的走了之后,我家掌柜的就将这酒楼接了过来,你看现在这生意不错吧。”
延裕点了点头,这小儿的继续说道:“你大爷你刚才问那个小梅,可能是之前这里的店小二,其实要我说这满长安城的酒楼客栈,都是像我这样的男的去当店小儿,这些个女的竟然跑出来做什么店小二。”
只见这店小二嘻嘻笑了笑说道:“依我看她们和那先前的掌柜仅仅适合去青楼做个娼妓而已。”
延裕闻听这店小二竟然这般侮辱自己的阿姐,当即怒火中烧,气愤的一巴掌将酒桌拍的粉碎,店小二吓了一跳,后退几部,大声喊道:“来人呀,有人闹事了。”
这句话说完之后,只见七八名虎背熊腰,膀大腰粗的汉子手执棍棒走了过来。
店小二看见打手来了,当即有恃无恐的说道:“怎么样,你怕了吧,刚才还凶老子,现在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害怕。”
为首之人瞧见延裕这样一个瘦弱的青年人,竟然敢来如意酒楼闹事,当即有些气愤的说道:“小子,你是不是皮松了。”
延裕冷笑一声说道:“我不止是皮松了,骨头也松了,怎么样吧,划个道道出来。”
为首之人抹了把鼻涕,嘲讽着说道:“哎呦,兄弟们,人家骨头松了,你们还上去给治治。”
五六名手执棍棒的青年当即冲了过来,裴元庆嘻嘻笑着将两只手活动了一下,便走上前去,延裕当即说道:“这些不长眼的,先断了手脚吧。”
话一说完,延裕便旁若无人的喝起了茶水,裴元庆哈哈大笑着说道:“大哥你瞧好吧。”
只见一名打手,手执棍棒向着裴元庆打来,裴元庆眼疾手快的抓住棍棒,向怀里一拉,这汉子就撞到了裴元庆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