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萧氏的眼泪瞬间流了下来,延裕轻轻的将萧氏揽入自己的怀中,抚摸着萧氏乌黑明亮的秀发,轻轻说道:“这两年以来你受苦了,从此之后你尽可放心,朕保证不会让任何一个人再欺辱你,再打扰你。”
萧氏闻听延裕说出这般关切的话,当即紧紧的抱着延裕,小声痛哭起来。
杨延裕当即捧起萧氏清秀的脸庞,那清澈如水的眼睛里还有几滴泪水打着转,不等萧氏反应过来,延裕贴心的擦了擦萧氏的眼泪,俯首贴在那滚烫的薄唇之上。
延裕突如其来的这一吻,吻得萧氏逐渐迷失了心性,萧氏的内心犹如小鹿乱撞一样,扑通扑通跳的不停,杨延裕情不自禁的继续亲吻着萧氏,直接吻得萧氏意乱情迷。
眼看着延裕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萧氏睁脱延裕的怀抱,后退一步说道:“陛下不可,民妇,民妇……”
杨延裕轻轻转过身将房门关上,这才走到萧氏的面前,不等萧氏反应过来,便将萧氏横着抱了起来,直接来到塌边,放了下去。
萧氏有些慌乱的说道:“陛下莫要如此,待会儿如意和成都就来了。”
延裕轻轻笑了笑说道:“你放心吧,他们两没这般快回来的。”
闻听延裕这番话,萧氏心中这才松了一口气,缓缓说道:“即便如此,民妇这蒲柳之姿恐怕也侍奉不了陛下呀。”
延裕轻轻捧起萧氏的下巴说道:“倘若你说自己是蒲柳之姿的话,那么这天下间的女子,恐怕都是东施般的容貌了。”
萧氏闻听延裕这番话,便娇羞的别过脸说道:“陛下这嘴就跟加了蜜一样,总是会讨人欢心。”
杨延裕轻轻一笑说道:“这怪不得朕,要怪只能怪你姿色靓丽,风韵犹存,朕也是男子,你难道没听说过英雄难过美人关吗?”
片刻之后萧氏闺房里,传来一阵阵川西声,后院里,宇文成都看着站在莲花池边的如意,生气的将一枚枚石子随心所欲的仍在池塘里,便轻轻走了上去说道:“如意,某家向你道歉,希望你能原谅我。”
如意转过身,盯着宇文成都瞥了撇嘴说道:“你又做错了什么呢?当初我和母后沦落为宇文化及的囚徒,受尽侮辱和虐待,那是我们活该,与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宇文成都闻听如意说出这种气话,顿时有些着急的说道:“后来我不是将你送了出来吗?”
如意有些生气的吼道:“你是将送送出来了,可是我母亲呢?我母亲在江都皇城里受尽了宇文化及的侮辱,你又知道吗?”
宇文成都无奈的说道:“现在说这些话,都已经没有任何用处了,毕竟我的义父已经战死沙场了。”
如意生气的坐在一旁的凉亭之中,别过脸不在搭理宇文成都,只听宇文成站在凉亭外,仰天长啸,悲愤欲绝的说道:“从此之后,我宇文成都除了你之外,在没有一个亲人了,没有一个亲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