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诗韵豁出去了,反正不能不明不白地就这么被人暗中给结束了,这辈子,她才十六,还没嫁人,还有老娘要照顾呢。
话音刚落,她清晰地听到一阵恶寒呕吐的声音。
马队里有人不耐烦地喊起来,“老大,这该死的女人还是女人吗?竟然说得出这样的话来?”
那几个心存猥亵的男人也被蒋诗韵恶心地没了心肠,一个在那儿嘟嘟囔囔,“老大,还指望到地儿先好好玩玩再杀了的,你还是让她先方便干净了吧?省得等会儿兄弟们还没上就被恶心死了。”
那领队的仿佛也受不了了,似乎在犹豫不决。
蒋诗韵索性添了把火,大喊了声,“军爷,憋不住了,要放屁了。
“该死,快滚下去放!省得熏了老子的马!”那领队的终于受不了了,毛乎乎的大手一挥,就把蒋诗韵面朝地给扫了下去。
“哎呀……”被捆绑地死死的蒋诗韵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脸朝地做着自由落体运动,那只秀挺的小鼻子和地面先来个亲吻。
硬实的地面愣是把她那只可爱漂亮的小鼻子给硬生生地蹭掉了一块皮,疼得她眼泪直打转。
“奶奶的,等老娘有命活下来,先把你们这些畜生给阉了。”蒋诗韵恨恨地在心里骂着,还想先玩玩她,到时候就看看姑奶奶的医术吧,保证让你们断了子孙根还无性命之忧,这辈子别想再肖想女人!
跟个蚕蛹似的在地上滚了滚,蒋诗韵忍着鼻子尖的剧痛,苦苦哀求着,“军爷,手脚绑了绳子怎么拉?行行好给松绑吧?”
这话刚说完,就有几个极其猥亵的声音传来,“姑娘绑着手脚不好拉,让我下来服侍姑娘可好?抱着姑娘该拉的出来吧?”
蒋诗韵听了恨不得一脚踢死他,不过这个时候她知道不是感情用事的时候,装作满不在乎地嬉笑一声,“好呀,只要军爷不怕脏不怕臭,我是无所谓的。”
男人都喜欢柔若无骨的女人,就算这些凶徒们也不例外。
蒋诗韵前辈子可是研究过心理学的,对男人的心思多少能把握一些。
自己这么粗鲁完全偏离了女子的轨道,这些男人恐怕是越来越没胃口了。
果然,就听一男人粗声粗气地“呸呸”吐了两声,“妈呀,还真没见过这样没脸没皮的女人,恶心死我了。”
蒋诗韵却不理会,只是哀肯着那头领,“军爷,就算是解了绳子我也跑不了,你们这么多大男人看着,我是插翅难飞啊。”
这话说得是,漫说这么些人,就是一个男人也能死死地把她看住。
这姑娘粗俗是粗俗,但是那具玲珑曼妙的身子却是货真价实的,这样的纤细小身板儿走不上两步路就硌得脚冒泡,荒郊野外的,她上哪儿跑去?
头领思虑了一下,就对下属使了个眼色。一个男人跳下马捏着鼻子走近蒋诗韵,三五下给她解开了手脚捆绑的绳子。
然后捏着鼻子又飞快地跑回去上了马,生怕闻着蒋诗韵快要憋不住的屁!
蒋诗韵活动了了下酸麻的手脚,咬着唇又装可怜,“军爷,给些手纸用用。”
领队的军士实在是烦不胜烦,你说拉就拉吧,还跟他要手纸?
他们一群大老爷们干的都是杀人越货的勾当,出门在外会带手纸可真是笑掉大牙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