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呼吸有了变化,徐晋哪里不懂,胆子也大了起来,伸手去扶,想给哪抹就给哪抹儿,生怕有一处照顾不周,让他的妻子明日继续受苦。
到最后徐晋光是抹药,就抹了快一炷香的功夫,换成玉管后又用了很久。
恋恋不舍地替傅容穿好睡裤,徐晋搂着她低语:“看来有时候还是细点好,浓浓说是不是?”
傅容心中冷笑,真那么细,估计他也没脸摆出来。
她不吭声,徐晋仔细瞅瞅,故意问:“睡着了?那我不站你也不知道……”
“你快去!”他厚颜无耻,傅容使出全身力气将他往床下头推。
徐晋朗声大笑,利落跳下床,一边穿裤子一边盯着傅容道:“两柱香就两柱香,不过浓浓我告诉你,我体力好得很,别说自己站那么久,就是抱着你一起站,两柱香也坚持得住。”
他知道她喜欢怎么来,所以昨晚故意选了门口那儿,可惜太过高兴忘了她不同了。
想到过阵子又可以像上辈子一样畅快,徐晋又抱着傅容啃了一番,这才放下帐子去点香。
傅容气呼呼将纱帐挑了起来,好不容易轮到她占便宜了,她怎么能不看?
躺在枕头上,傅容盯着门口男人恨声告诫:“不许动,哪都不许动,动一下就多站一炷香!”
徐晋靠着门看她,真就一动不动。
两人遥相相望,傅容哼了声,转到里头装睡,过一会儿再回头看。
徐晋忍俊不禁。
傅容撇撇嘴,困倦袭来,不再理他了。
但一炷香燃完时,徐晋还是老老实实又点了一炷,然后继续望着床上的姑娘发呆。
是不是只要他对她好,她就会一直这样娇气可爱下去?
他喜欢这样的日子,不再是一个人独眠,不再是冷冷清清一张床,而是有个人可以说笑打闹,半夜转身时,伸手就能搂到她娇小温暖的身子,再感受她依赖地往他怀里拱。
第二天早上,傅容又是被徐晋折腾醒的。
这次她一点都没客气,抓起徐晋枕头朝下面砸了过去。
徐晋正检查她伤势呢,脑袋被枕头一砸就趴下去了。
明知道她昨晚上了药,徐晋还是忍不住尝了尝。
傅容不受控制地并拢腿。
徐晋舍不得走,不过顾忌那药,他还是慢慢爬了上去,一转身便把傅容抱到自己身上,笑着邀功道:“我瞧着好了很多,今晚再来一次,明天差不多就能完全恢复了。”
傅容脸皮没他厚,索性不接这话茬,陪他闹了会儿喊梅香她们进来服侍。
昨天下午徐晋已经派人去昭宁宫传话了,因此用过早饭后夫妻俩没有再耽搁,早早进宫。
这次淑妃就没有亲自到外面接儿媳妇了,只有崔绾在外面等。
远远看着徐晋跟傅容并肩走来,一个高大俊朗,一个小鸟依人,似乎边走边说着什么,到了近前徐晋才收敛嘴角笑意,像往常那样淡漠地瞥了她一眼,崔绾攥攥手,露出一个欢喜的笑容:“四哥四嫂可来了,姑母盼了半天了,快进来吧。”
主动走到傅容那边,问她在王府习不习惯。
傅容一早就察觉了,崔绾跟秦云玉一个是徐晋舅家表妹,一个是姨家表妹,难分亲疏,但徐晋对秦云玉明显更像是兄长,对崔绾就跟外人差不多。可淑妃对两个小辈是一样好的,徐晋应该没有理由厌恶崔绾,傅容便把徐晋的态度归结到了崔绾的年龄上,而且六皇子喜欢崔绾,众人心照不宣,徐晋如此做派或许是为了避嫌?
猜不透徐晋对崔绾的心思,傅容就不好当着他的面冷落崔绾,装出好嫂子的样同她说话。
三人很快进了屋。
淑妃亲昵地将傅容叫到身边,仔细打量一番,确定傅容是真的休息好了,放了心,但还是语重心长地嘱咐徐晋道:“浓浓小你五岁,有什么事你都让着她,多为她考虑,别只想着自己。”
这话别有深意,傅容红着脸低下头。
“娘说的是。”徐晋顺着母亲的话道,看向傅容时,眼里愉悦遮掩不住。
崔绾一直暗暗留意他呢,瞧见男人流露出她从未见过的温柔神情,心中一沉。
短短两晚,四哥就喜欢上傅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