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和父母在一块,我,实在宁愿和他在一起。
别说是感觉,就是能数上来的,他疼我远超过我父母。
就像刚才,他就无比小心。
一次次的体贴,一点点的疼爱,还有在四少面前保下我,我,实非草木,岂能无情?
殷亦桀眼睛寒芒四射,死死盯着我的脸,将我搂得紧紧,二个人紧贴在一起,犹如连体婴。
他一直盯着我的眼,看了许久,托着我的臀凑近他那个,声音冷了许多:
“知道谁吗?”
我摇头,对别人,我之前都不在乎的。
和他在一起一年多,才渐渐开始注意别人,也不多。
我淡淡地说:
“从未听过他的电话。也不知道母亲……”
我忽然有些胆寒,会不会,母亲和父亲一样,也是,被人家拉去做了炮灰?
毕竟,之前极少见母亲做大奸大恶的事。
她除了在家接客赚钱,以及极力想让我走上她的路,别的要说也并没有特别的坏处,甚至偶尔还会让男人帮左邻右舍做点小事。
我一直都怀疑,她人老珠黄,谁还和她逃啊?
现在如此想来,若是她和父亲一样,就能说通了。
毕竟,和她交往的人也是黑社会居多,因为她终究是那个圈子的一小部分,犹如军妓。
“别怕。想和我在一块吗?”
殷亦桀征求我的意见,上下同时。
我点头。
当然想。
他除了这一点可能算是不大妥当的做法让我提前格外幸福外,别的都特别特别的好。
前些天帮班主任设计了个简单的成绩统计表,周轻云激动得要死,连计算机老师都准备扑过来膜拜我二下。
还夸我监护人对我教育有功呢。
“我会安排的,可儿……你是我的,愿意吗,我们的平等交换?”
殷亦桀吻我,很肯定很坚决很用心动作。
似乎,要用这种特殊的方式起誓。
他的心在颤抖,他的眼在喷火,力度也大了好多。
不过,我愿意。
幸福,从来都不能独享,而要细心体会。
付出了,其本身便是一种幸福。
他在难过,在激动,我本来已经幸福之至。
过了许久,殷亦桀才略略缓过神来,安静了,风雨变小,斜风细雨,缠绵依旧……
一早醒来,除了床上点点与斑斑,殷亦桀并不在。
屋里,还有浓浓的奢靡气息。
我赶紧起来梳洗了,身上酸软,有些不想动。
我的衣服已经洗好放在一边,一样样穿戴好。
书包也在,本本也在,我笑。
他,总会替我打点妥当。
我抱着英语书靠在床头轻轻的念着。
老师说过,书还是要经常读,多点感觉。
我没别的事,便坚持早读。
门有些动静,安静的脚步声踩着地毯上,愈发听不真切。
我继续念书,不管他。
殷亦桀亲一下我额头,坐在我对面,看着我。
我赶紧放下书,靠在他怀里,任凭他抱着坐在窗下。
我搂着殷亦桀……
我柔声地问:
“你一晚没休息?累不累?”
“不累。事情差不多了。四少态度还好,大家都比较放心。吃点儿东西,一会儿让宋大学送你去学校。”
殷亦桀气色还好,抱着我,开始填鸭。
“咚咚……”
玉壶冰敲门,自觉的进来,看着我们笑。
汗!有这么好笑的吗?他又不是第一次看了。
不过,看着就是一夜未眠,但精气神还不错。
殷亦桀指指桌上,还有大杯牛奶。
不过吃的就不给了。
他得先让我吃饱饱。
我也不用客气,该吃吃该喝喝。
和自己过不去的一定是傻子。
我手里摆弄着玉氏镯子,和那个戒指,悠闲的吃着,骨头软的甚至连上学都不愿去。
暗暗发誓,下次敢让我连续三次,一定要给他好看。
殷亦桀寒了一下,赶紧给我喂蛋白,再加一口烧麦,香香的口感也好。
“小可人,威风啊!”
玉壶冰终于耐不住寂寞,走过来,打量了一回床,意味深长的看着我。
我,汗滴滴!鄙视这个男人,不甘寂寞自己找女人去,打搅我吃饭,讨厌。
我抬腕看手表。
殷亦桀道:
“来得及。一直送到你教室和老师打过招呼再走。”
这个他也知道。
唉,我继续吃,少管闲事多吃饭,绝对是真理。
这里到学校比从家里去远好多,我才想到,他就只得了。
你让我说什么?
“我送她走吧。免得让人生事。”
玉壶冰饿极了,非要在我们中间横插一杠子,甚至于厚着脸皮来抢吃的。
还给我使眼色,狐狸眼。
唉……
话说人饿极了什么事都能做出来,堂堂玉氏太子爷饿极了,竟然用色相和我换二片面包,同情之,送他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