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惊呼一声,手撑着地,想要往后蹬,却被用力一扯,扯得往下滑去,下巴磕在了楼梯边缘,撞得头晕眼花。
静静沉默着,把白月拖到了楼梯下面,右手按着她的背,左手臂伸到了她的脖子下面,就要往后勒。
白月刚才就被掐过脖子,已经有所防备,急忙抬起手往静静的手和自己喉咙之间一伸,垫住,再被勒住。
有一条胳膊垫着,和直接被勒着完全不同,她用另一只手握住垫在脖子前这只手臂的手腕,两只手用力往外拉,同时双脚分开,弓起身子,让静静无法稳稳的按住她的背,把勒脖子的那只手撑开,她立即往侧边一滚,正过来。
静静一抬脚,跨坐在白月的身上,带着木色的表情、呆滞的目光,又要用双手去掐白月的脖子,白月抬脚用膝盖顶静静的背,可静静像是感觉不到一样,只是身子晃了晃。
白月双臂乱挥着,格开静静伸过来的手,可是她的速度哪有静静快,很快又被掐住了。
就和在邮轮上被孙安掐住一样,白月这次挣扎不开了,也没办法把静静从身上掀下来,她用力捶打着静静的手,感觉到脖子两侧的血管被重重压住,喉头处反而没有太大压力,大脑开始缺氧,她的视线慢慢变暗、变窄,静静的脸也变得扭曲起来,直到完全黑暗。
…………
醒过来的时候,白月闻到了一股腥臭味,那是下水道地板的味道,蟑螂、老鼠都爬过,她脑袋很晕,并且随着心跳一阵一阵的疼,轻哼了一声,睁开眼睛。
看到的是沈从义的脸。
他的脸上满是得意,微笑着向白月问道:“看吧,你最终还是落到了我的手上。”
白月没有理他,而是看向了站在墙角的静静,静静像是那种塑料模特一样,站着一动不动,连晃都不晃一样。
试着挣扎了一下,感觉到全身上下都被勒得很疼,白月被绑起来了,躺在地上,像是一条跳上岸的鱼一样,只能任人摆布,要摆布她的正是杀父仇人。
白月咽了口口水,润了润火辣辣的喉咙,说道:“你们违反了游戏规则。”
“那又怎么样?你现在还能做什么?叫人吗?可惜,你已经叫不到人了。”沈从义笑着说道。
手机、通讯器、耳塞、铋立方、警报器都放在一旁,像堆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