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夏可可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加重时,她的嘴角泛起了浅浅的笑意,而猛然间,他却将她一个翻身再次压在了沙发上,而后他直勾勾的盯着她瞧,既不亲吻,也不抚摸,只是,只是盯着她瞧望着。
夏可可很意外出现这样的情况。
encanto,算是她的一样武器。
这特制的香水,配合她的口红,会产生不一样的效果。
她算计着冷子钦,也意识到会有变数,才特意抹了两种口红。
果不其然,他抹去了自己鲜艳的口红才肯亲吻自己,可他抹去的不过是有颜色并和香水配合能使其昏厥的那一层,还有一层,涂抹在最低下,无色无味,却和香水配合后,会让人产生幻觉。
曾经她对夜辉使用了一次。
他把她当成了米娜,并且在亢奋中迷失着,听不出也分不清周围的一切。
而现在她用给了他,她相信,他会把自己当成心底里的那个人,和夜辉一样,对自己疯狂,执迷,而后她的计划就可以上演。
她要他被丑闻包夹,再无法阻碍与插手她的计划中。
一切都走上了她预算的道路,她能感觉到他已经进入了自己设计的陷坑中。
可是,意外出现了。
他竟一点也不疯狂,只是这样凝望着自己,让她不确定自己到底能不能偷梁换柱。
“冷先生,你干嘛,这样望着我。”夏可可小心翼翼的询问,试探着他是否清醒。
冷子钦闻言眨了下眼睛,忽而一笑:“我觉得,也许我该洗个澡。”
“啊?”夏可可没料到他冒出这样一句话来。
“我可不想一身臭汗的和你**,让我在你的记忆有任何瑕疵。”他说完撑身而起离开了沙发,一指内里的套间:“你去床上等我吧。”说完自顾自的走去了一旁的洗浴间不说,还一按旋钮,将浴帘放下,不多时,便水声哗哗。
夏可可彻底呆滞在了沙发上。
这样的情况,她可从没有过。
是encanto失效了吗?不会,这香水只是基础,一切的变化都在口红上,那这么说,是我底层的口红也被他给擦抹干净了?
对,应该就是这样,否则,他不会毫无影响的。
有了笃定的答案,她扭头看了看浴帘上投影而出的身影,快速的抓起了沙发上的小坤包,去摸那口红,可拿出来的一瞬,她又犹豫了。
她这些年浸泡在各种药物与香气里,只要不过量,她都能撑下来,为的是不留下马脚。
可是,这个口红她24小时里也只能涂抹一次,若再抹一次,对方会中招,可自己又何尝不会中招呢?
夏可可再次看向浴室。
浴帘的投影里,冷子钦正在洗着头发,她看着他的动作,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在加快。
我要赌一把吗?
她思想着,捏了捏那口红,最终还是再次涂抹到了唇上。
复仇,是她坚持下来的信念,更是她回来的目的,她不能让自己才开始的计划,被这么一个多事的家伙给破坏。
赌一把而已,就算自己中招又怎样?
反正有人善后,她只要让他中招,一切都值得。
将口红放回了坤包里,她又摸出了香水喷于空中,让这香雾如雨的落在自己的身上。
夏可可做完这些,直接起身走向了雕花栏后的房间。
这套房内的卧室很大,银灰色的软毛地毯上游走着金色的龙纹,配合着许多有金属质感的摆设,更显贵气。
而房内一张足足宽达两米二的大床上红色的玫瑰花瓣正在洁白的床单上醒目着**。
夏可可掀开被子的一角钻了进去,而后捻起床上的一片玫瑰花瓣在手中把玩着。
水声哗哗的响着,那声音一下一下的传递进耳膜,让她不自觉的想到一片海。
蔚蓝的海水卷起的白色浪花……
一串串在沙滩上辛苦踩下的脚印转瞬就被海水给抹平……
还有一大一小的脚丫靠在一起,每当海水将其掩埋时,便有一串似铜铃般的笑声回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