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权直接把他儿子冠上了挑拨他们夫妻感情的第三者,一边怨念的念念叨叨,一边走出的内院。
一刻钟之后,他来到的平时东侯府官吏办公的庭院。
东侯府是一个就九进九出的大庭院,占地面积巨大,孙权一家就几口人,加上下人和一百多护卫,安置在这里一般的地方都绰绰有余。
东侯府是朝廷批准的开府之治,麾下有长史主簿等官吏,当然,这些官吏的俸禄都是从东侯府发出来的。
这些官吏的办公之地,也在东侯府的一个院落之中。
“君侯,我们没有接到人?”孙权坐下里,看了几分各地呈上来的奏书,不久就看到了徐庶带着人都进来,有些摇晃的道。
“什么意思啊?”
孙权目光依旧在手上的回来的奏书之上,东侯一系的官吏,奏书除了传上了朝堂,也会临摹一份,先传回东侯府,让了解一番各地的情况,他挑出来的几份,看了看,没有什么要事,突然听到徐庶的话,眉头皱起。
“就是那个法孝直!”徐庶的面容微微苦笑。道:“你不是要以东侯府最大的礼数接人,但是我们去了,等了大半天,都没有看到一个人影!”
“没接到人,会不会是路上出了问题?”孙权目光看着的徐庶,从益州到江东。可不是一路太平的地域,吴国还好一些,但是据孙权所知,楚国境界乱糟糟的。
“这我就不知道了!”徐庶摇摇头,道:“总之我带着人大摇大摆的在十里亭,就是接不到人!”
十里亭,城外送人接人的一个驿站。
“禀报君侯,府外有人求见?”
这时候,一个亲卫走了进来。躬身的禀报道。
“何人?”孙权问道。
“属下不知道,此乃拜帖!”
“扶风,法正,法孝直!”
孙权接过拜帖,直接打开,上面的秀气的字体充斥着刚劲,他的嘴角不由自主的翘起了一抹笑容,道:“元直。你接不到人,人家已经自己找上门来。你亲自去迎接一番,好好看看,来人能否有资格担任的东侯府的长史!”
“好!”
徐庶闻言,了头,对着这个能让孙权如斯器重之人,他的来兴趣了。带着几个人,匆匆的就走了出去。
“谁是法正?”此时此刻,已经是傍晚时分,东侯府大门,斜阳的光芒之中。徐庶来势头汹汹,目光凝视着在了那一道挺拔斯文的身影之上。
“在下便是扶风法正!”
白衣猎猎的法正挺拔的身躯站在大门口,抬头一看,目光看着里面的来人,双眸微微眯起,他轻轻打量了一下来人,这一个人年仅不大,但是气势不凡,必然是身在高位者。
“汝要见东侯?”徐庶走上来,笑眯眯的问道,这个人给他的第一印象不错,才能还不知道,但是性格之中明显沉稳,老练,心里承受能力强。
如今的他,贵为的金陵令,在吴国,算是一方巨头,在金陵,更是的位高权重,能承受住他的气势,来人不凡。
“某得人所荐,所以前来拜见东侯!”
法正头,不卑不亢,沉声的道。
“想要见东侯,不是不行,可是汝凭什么啊?”
徐庶眉头一挑,面色转变,一脸的冷傲,声音都变的尖锐起来,道:“东侯乃是吴国之王子,天生贵胄,权倾朝野,所见着之人,非王公大臣,便是军中大将,吾一不是位高权重之辈,然而便是一方巨商,财富通天之人,汝何也?”
“或权贵或财富,某皆然不是,某不过是一介寒门之子,孑然一身!”
法正面色不变,目光清澈,不显得任何的卑微,也没有任何讽刺,朗朗之声,充满傲气:“所依仗的不过是一张嘴,一颗脑袋而已!”
“哈哈!”
徐庶闻言,目光之中有一抹的清冷,大笑了几声,道:“有才者,君侯必然器重,可是某家不相信汝一介白丁!”
“汝乃何人?”
法正抬头,看着了徐庶,这时候才问出的心中之疑问。
“金陵县令,东侯府暂代长史,徐庶!”徐庶微微眯眼,傲然的道。
“原来是蔡邕祭酒高徒,金陵令徐元直!”法正闻言,心中肃然起敬意,徐庶担任了金陵令之后,绝对是吴国的高层,而是年轻,前途无量,他的资料已经被各诸侯国给保存。
最重要的是他是蔡邕之徒,是一个值得他经验的儒者。
“若是想入东侯之门,必须经过某这一关!”徐庶上前一步,挡住他的去路,坦然的道。
“请赐教!”
法正半步不退,眯着眼,年仅二十岁的他,志比天高,骨子里面由一股傲气,他认为自己的从来不会输给任何人。
“某问一题,汝答了,此门便为汝开!”徐庶目光之中迸射出一抹精关,沉声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