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头五百年大蛟被象龙‘吧唧吧唧’一头不剩的吃的那叫一个干净,险些把那些想笑又不敢笑的星君神君憋出内伤。
想起这一段秘闻的刘辩,不禁‘噗呲’乐了一声,刚要招呼麾下众多猛将围攻杂种刘协几人,老酒鬼也是乐呵呵的笑了起来,风烛残年的精气神好上许多。
乐呵呵笑了几声的老酒鬼,突然也像刘辩那般心底泛起了嘀咕:“不对啊,当年本大爷在泰山之巅剑开天门,除了看到钉死在天门上的秦始皇。”
“还有就是这匹从天门里面拖来一条五百年大蛟‘呲溜呲溜’猛吃的象龙,怎么跑这来了。”
“嘿嘿,不过一想起擅长相马养蛟的伯乐,恨的牙根直痒痒就是不敢上前抢回大蛟,就大为痛快。”
“什么天人这君那君的,一样是俗不可耐的俗人一个,碰到了硬茬子还不是得像个软骨头一样在旁边看着。”
大局已定,终于得了一些闲暇的一老一小,正准备喝几口老酒,眼前突然划过一道惊虹。
一袭绿袍染成血袍的关羽,骑着一匹更加殷红的骏马,刀指判官,微眯的丹凤眼陡然爆开:“鼠辈,哪里走!”
赤螭骢这些甲等马王,虽说跳不上高耸的郡城城关,但是做到唯有身负金刚体魄的猛将跃下城头的神勇,还是可以的。
但还没等忠肝义胆的关羽,放下杀父大仇,只为能够帮兄长留下大敌的冲下去。
那匹深得士大夫雅士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精髓的皮赖神驹,摇头晃脑的咧开马唇笑了笑,却是讥笑,似乎是在嘲讽关羽的不自量力。
可谁知,下一刻发生的一幕着实让众人傻掉了,皮赖神驹尥蹶子的一蹄踹翻了一脸茫然的判官,啊吁’一声冲向城关。
酒意微醺的它像个跳蚤一样欢快的蹦跶几下,不到三两息的时辰,便跃过了五六百米的距离,顺着大开的吊桥城门一溜烟跑到了城楼上。
屁颠屁颠的来到了刘辩面前,马脸上尽是谄媚,哪里还有一点世间顶尖神驹的样子。
“嗷呜——”
四脚蛇突然像个遭到入侵的家犬,呲着尖牙,压低头颅,恶狠狠的盯着象龙,准备随时冲过去狠狠咬上一口。
瞅见四脚蛇的象龙,兽眼光芒大放,炙热的就像看到了一匹皮毛犹如绸缎的胭脂马。
它正想吃下这个可口的小点心,似是想到了什么,害羞的朝刘辩扬了扬马头,眼巴巴的看着他,好像在征求同意。
剑拔弩张正在对峙的二皇子刘协和太史慈等人,也在眼巴巴的望向这里,不过是在垂涎秦始皇的坐骑象龙。
其中就数二皇子刘协最来劲,他可是得到了太阿剑的承认,再获得象龙的认同岂不是手到擒来。
此时得见公马象龙在刘辩面前娇羞的像个小娘子,嗯,更准备的说应该是谄媚的像个佞臣,谁还不知道这匹世间顶尖神驹是什么心意。
别说如丧考妣的小杂种刘协想要放声大哭,就是刘辩自己也是一头雾水的懵掉了,下意识拍了拍象龙的马首,喃喃道:“前两天还想着从哪抢来一匹甲等神驹,充当坐骑。”
“今天就来了一匹天下最为顶尖的神驹,还是秦始皇的坐骑。”
“到底谁才是这个世道的主角啊,不应该是末代皇帝刘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