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鬟马上抬手指着她,对楚琉光道:“王妃,她就是巧鸽,管事的婆子交给我的那壶茶,就是从她手中拿过来的。”
不用小丫鬟指认,楚琉光心里也猜到了个大概,黎倾琰可不会随随便便,把什么人都押送过来。
楚琉光转身坐在了主位的圈椅上,眉宇间也多了几分慵懒,“本妃先不问你是否在茶水里动过手脚,只问你为何要带着身家细软,想偷偷的从后门逃跑。”
一个好好在恒王府里做活的丫鬟,调进了差事轻闲,月钱颇丰的茶水间,无异于是跳级高升了,可她何故还要夹带私逃?
叫巧鸽的丫鬟也不作答,反而不同的对着楚琉光磕头喊冤,“奴婢冤枉,奴婢冤枉啊,奴婢真的什么都没有做过,王妃您别听信小人谗言啊!”
对这样这种装傻充愣的人,楚琉光可没有什么耐心,扫了眼立在身侧的手下,“既是不愿意说实话,那就赏她一粒好东西吧。”
一个会议女子点头道了声是,迅速的从怀中掏出一个泛着诡异光泽的葫芦形瓷瓶,瓶口一歪从内倒出一粒药丸,对着巧鸽的嘴边轻轻一弹。
还未来巧鸽反应过来,药丸便顺着她的嗓子被咽了下去。
“王妃饶命啊,奴婢当真是没有做过任何害人之事啊!”巧鸽不晓得自己吃下的是什么,但她却明白自己定不能认罪坐实罪名,若是她招人了是自己下的药,怕是连想活命都难了。
巧鸽还想再狡辩下去,不过她腹下突然传来的一阵绞痛,顷刻间就顺着体内的经络流向周身,直至深入骨髓,那种剧烈的同意,仿佛是被千斤巨石不断碾压研磨,将血肉筋骨生生碾碎一般。
“啊!奴婢好痛,好痛啊,王妃您给奴婢吃了什么!”巧鸽尖声惨叫着的声音,不禁让周围人都有些毛骨悚然。
楚琉光面容依旧泰然不变,似乎根本就不觉得这样做太过狠绝,“本妃劝你别再拿废话来搪塞,你吃下的毒药乃是用鸩鸟之血提炼出来的,若不能在半个时辰内及时服用解药,你现在所经受的痛楚,便会持续发作七日,每时每刻都会让你感受到形同车裂,胜似铁石碾压之痛,直至在受尽折磨的第七日时,全身筋骨紧断,皮肉腐烂而死。”
巧鸽震惊的看向楚琉光,实在想不到楚琉光会拿如此狠毒的毒药,来审问对付她一个不足为道的丫鬟,“还请王妃饶命啊,您就饶了奴婢吧,奴婢真的是什么都不清楚啊,求求您给奴婢解药吧,奴婢真的受不了这样的折磨!”
听着巧鸽来来回回,不断地复述着这些话,楚琉光的神色也变得越发的阴暗,都服下了致命的服药,还敢如此胡搅蛮缠,这个下贱的丫鬟还真是不拿她的话当真啊!
“好啊,既然你什么都不愿意说,那就拉她下去吧,记得派人好生“伺候”着,每日只给她些清水,别叫她那么快死了就好,本妃还真想瞧瞧她能不能挨到第七日。”
巧鸽身上的剧痛难忍,却不肯相信楚琉光会这么草菅人命,但她身上的痛意又是那等真实,她暗自想着楚琉光兴许是在吓唬自己,想要诈出一些话而已,可如今看楚琉光的样子,丝毫就不像在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