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儿臣有一请求!”
二皇子萧珂靖因为长年累月吃药,一副病容惨淡模样,皇上扶他起来,“什么事儿,说来朕听听!”
“涵儿这几日吃什么吐什么,好不容易长了些肉如今又消下去了,虽说是怀孕反应,可儿臣却是知晓,她定是记挂着庙里的妹妹!”
舒玉婷的事儿当初中庆帝知晓,因为是萧珂缮,他没有追究,更何况,舒家二小姐是个眼高手低,看不起人的,宫里发生的事儿他虽然没亲眼所见,可还是有所耳闻。
萧珂靖用帕子捂着嘴,状似又要咳嗽,“父皇,舒二小姐已经疯了,涵儿念着手足之情想把妹妹接回来,如今她为人母更是菩萨心肠,就当是为她肚里的孩子积德,儿臣也要把舒二小姐接回来!”
中庆帝叹了口气,见他信誓旦旦,颇有不到达目的不罢休的架势,声音一缓,“你大皇兄怎么说?”
“大皇兄说舒家的事儿问他一个外人没用!”萧珂靖静静等着。
“你先回去,让你媳妇安心养着,别让朕的孙子在肚子里就受了委屈,这事儿我在找你大皇兄说说!”
当天傍晚,萧珂缮进到殿里,中庆帝埋在桌上,看着一幅画发呆,他请安中庆帝都没听到。
过了会,估计中庆帝回神了,抬头见着萧珂缮,思绪回暖,“宣昱来了?”
“儿臣拜见父皇!”
“免了免了!”把花收好,中庆帝看着越来越成熟稳重的少年,“朕叫你来是想说说舒家二小姐的事儿!”
萧珂缮欲说话,被中庆帝打断,“朕知道你的性子,可你二皇帝打母胎带了病根,如果他治好了就罢了,偏生一辈子离不得药,如今就宠着舒家那丫头,今日她吃什么吐什么,想必也是忧思所致,都说手足情深,让舒家二小姐回府吧,即便是装疯,有了一次教训她也不敢掀起什么风浪,你的心思我明白,不就担心俞家那丫头被记恨上了?”
萧珂缮抿着唇,思忖良久,“听父皇的话便是!”
了却了这桩事,中庆帝面色稍缓,看向桌上玉佛,思绪飘远,“北疆今日疑有大量游民入城,以防其中有诈,我已经给你皇叔去了封信,可至今没有回应,你怎么看?”
当时萧珂缮说起此事中庆帝还怒斥了他一番,如今,却是由不得他不信了。
“儿臣已经派人前往北疆,相信很快会有消息传来!”说完,萧珂缮跪了下去,“儿臣不是有意瞒着父皇,当下北疆局势紧张,儿臣心里边也相信皇叔的一片忠心,可如果是皇叔身边小人作怪,儿臣不得不派人前去查一查了!”
恭亲王收到皇上的信却不回,要么是准备造反,要么是信被人扣下了,两者可是天差地别。
中庆帝扶起他,一脸欣慰,细细想了下,京城里如果有人去了北疆瞒不过他,“你哪儿来的人?可靠不?”
萧珂缮点头,“儿臣不敢让京城的人去,不管什么原因都会打草惊蛇,故儿臣从别处找了个人!”
“一个?”中庆帝微微一怔,若出了事儿,没人里应外合,那人岂不是去了也没用?“朕再派一支人手去里应外合!”
萧珂缮却是摇头,“父皇,儿臣找的人是自愿前去,且身手不凡,别派人扯了他后腿!”当时,他答应过那人,此事水落石出后,给他一份功勋。
不过,他没和中庆帝说是谁,宫里边有老人,肯定有恭亲王的眼线,不管什么原因,他都不能让那人出了事儿。
中庆帝惊奇,放眼朝堂,他还真猜不出谁如此魄力和胆大,待第二日瞧见兵部尚书,中庆帝脑海中某个人影一闪,明白此事干系重大。
俞璟辞久久等不到俞墨渊的回信,开始有些急了,这日邱氏写信来,也说给俞墨渊的信没有回,问俞璟辞俞墨渊是不是生气了,连信都不回了。
俞璟辞想了一圈,想起当日俞墨渊送来的信她还没有看,急忙找出那封未拆的信,越往下看她就越心惊,朝外边喊道,“山楂,山楂,去叫太子来一下!”
萧珂缮进屋,见桌子上摆着的信就知晓俞璟辞知道了,她坐在桌边,双手规矩撑在桌上,低着头,一言不语。
看着落在信上的水渍,萧珂缮把人抱在怀里,却被她挣脱开了。
“是不是你让我二哥去北疆啊?”俞墨渊在南边,如果没有命令怎么会一个人去北疆,虽然信上说南边边关安宁百姓安居乐业,他要去北疆闯荡一番,俞璟辞却是看出来其中不同,好好的怎么突然去北疆了?
她看过北疆形势,山壑沟谷,若真打仗,困难重重。
“无事儿!”萧珂缮强行把她按在怀里,擦拭掉她眼角的泪,“无事儿,真有凶险我找你二哥去干嘛?直接把平日得罪我的那群人打发去了,借刀杀人,多省事?”
俞璟辞却是不信,眼眸里星光闪动,噙着泪,楚楚可怜看着他,“为何我二哥去北疆,是不是北疆有战事了?”
萧珂缮摇头,如果恭亲王造反才算战事,不造反,一切太平。
俞璟辞盯着他,认真的神情不似作假,心里边还是担心重重,气不过,一口咬上他的下巴,她用了力要咬他,萧珂缮不闪不躲受着,等她收嘴,感觉下巴都麻了。
“够了?”萧珂缮声音一变,手从她领口,强行往下一拉,撕的声衣衫破裂,听到俞璟辞呼痛,他放轻了手里的力道,粉红的肚兜围着一团雪白若隐若现,他喉咙一紧。
俞璟辞感觉到他灼热的视线,急忙把裂开的衣衫合拢,双手刚挡在胸前就被他阻拦了去,随即,是一只手探进肚兜,揉着那处浑圆,换着法子揉搓着它。
俞璟辞泪光闪闪,身子软得不像话,趴在萧珂缮肩头喘着粗气,腰间的手已经往下滑去,她慌了,大白天,外边还有睿哥儿的说话声,“殿下,别闹,睿哥儿在!”
萧珂缮低头,见她小心翼翼盯着门口,甚是紧张,眼角还挂着泪,身上的肚兜脱了一半,勉强挂在两处山峦上,他的视线看过去,正好看到山峦中间一颗樱桃东扭西扭摇晃着,他越发觉得口渴了。
起身,旋转就把俞璟辞放到了桌子前,双手扶着她后脑勺,含向那两颗樱桃!俞璟辞啊的声,意识到大声了,急忙一只手捂住了嘴,一只手撑着桌子,还要承受萧珂缮的重量,俞璟辞吃力异常,“殿下,睿哥儿,睿哥儿~”
说完,只感觉身下一凉,萧珂缮不知道什么时候解了袍子,她来不及惊呼,他已经欺身上前,重重一沉,要说的话全吞回了肚里,出口的是她熟悉的破碎的呜咽......
外边的睿哥儿听到俞璟辞惊呼声,晃着手里的铜锣就要进屋,却被夏苏拦住了,“睿少爷,我现在要去做好吃的,你要去吗?”
睿哥儿点着头,望了眼屋子,看着被夏苏关上的大门,冲里边喊了句,“娘娘,苏苏,做吃的!”
夏苏听到里边的动静越来越大,给禾津递了个眼色,抱着睿哥儿匆匆走了!
听到睿哥儿的声音,俞璟辞再也抵不住,一口咬在了萧珂缮肩头,呜呜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