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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也没什么不好说的了，周焚天继续他的耿直，重重地点了点头。山在他身后，一刀劈下了一只鹰鹫的翅膀。

“我现在看到了，我就直接告诉你答案吧。”楚昭月站了一会儿，说了几句话，呕吐的感觉没有那么严重了，脸色也微微好了一点，不过颜色好起来的脸上，依然凝重，“这些动物，不管是天上的鹰鹫，还是地上的野狼，全部都没有被蛊控制，它们身上，和体内都没有蛊的气息。”

“没有被蛊控制？”周焚天在如此的战场上，本来就不怎么好看的脸上，越发地严肃起来，“这么多猛禽野兽，要是没有被蛊控制，又是如何这么统一，这么凌厉地朝战国大军发动的攻击啊？”

“这一点，我就不知道了。”楚昭月放眼望过去，硕大的一片战场之上，已经被战国士兵，和库克、战无涯他们杀伤了不少，可仍旧成片成片飞扑而来的鹰鹫和野狼，好看的秀眉也不由得紧蹙，开口的声音，也跟着低沉了下来，“不过，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这些猛禽，这些野兽，的的确确并非由蛊操纵。”

要是这么多，咋一眼看过去，密密麻麻一大群，完全估计不出来数量有多少的动物，全部都是被驭兽蛊控制，那么就连楚昭月都不敢想象，这是要耗费多少的驭兽蛊，才能够控制住这么多的动物，达到这么大规模，这么恐怖的效果啊！而且，驭兽蛊虽然不是什么太高级的蛊，但也不是像养猪场、养鸡场，养猪养鸡那样，就能够大批大批随随便便地圈养出来的啊，要是面前这只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敌军，都能够把驭兽蛊像养猪那样子养出来，那他们的驭蛊之术，简直也太疯狂，太不可思议了！

“既然不是被蛊操控，那这么多的野兽猛禽，岂不就是被敌军训练出来的了？”战无涯身边的一名浑身浴血的参将，听到了几人的谈话，站在旁边眼睁睁地看着大群大群袭击自己部队的鹰鹫和青狼，忍不住有些眼珠子发直地喃喃，“训练这么多的禽兽，老天，这些该死的敌军，他们究竟是带兵打仗的军人，还是马戏团的驯兽师啊！”

“可是，能够训练出这么多的凶猛禽兽，这些对面来的白痴的手笔，也真的不小啊。”战无涯一缕火红色的刀气斩出，斩落了朝着正在叙话的几人扑来的两只鹰鹫，跟着自己手下的参将，也发出了无限感慨。

“不过，这些鹰鹫和青狼，虽然并非由蛊控制，但是这许多的动物，这些狼还好说，那些狼骑士，每人训练一头，也就训练出来了，可是天空中的这些鹰鹫嘛……”楚昭月微微沉吟了下，推测道，“即便是被人训练出来的，想要这么大规模，这么统一地飞出来攻击我们，距离能给它们下命令攻击的驯兽师，也一定不会太远。不管是什么样子的操控，不管是人，还是物，都有一定的接收范围，只有在早已限定的接收范围之内，操纵者的命令，才会让被操纵者顺利接收到。”

就像是她那个世界，在距离电波发射塔稍微远一点的偏远山区，或者是有阻隔物阻隔的地方，就收不到信号是一样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