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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感觉有点暗爽，但李唯心中还是淡定的一逼：
“额……敏姐，你想多了，我真的只是随手按的，每月交房租这种事实在太麻烦了，其实你也可以去找大房东，拿这笔钱把这房子买下来，这样你也不用交房租了，省了很多麻烦。”
张艾敏被李唯的霸气震住了。
但她完全不相信这一套逻辑：
“你还装蒜，随手按了一亿？你要不是想泡姐姐的话，怎么会突然冲进浴室？现在好了，姐姐全身都被你看光了，清白也没了，你难道还想抵赖不成？”
李唯彻底无语，遥想刚才的一幕，干脆也懒得辩解了：
“好好好，你乃大你说什么都对。”
张艾敏顿时有些脸红，但她又胜在脸皮超厚，不但没有羞涩退缩，反而更进一步，直接挽住李唯的胳膊，胸口更是与李唯的肘子来了个親密接触，轻声道了句：
“你承认就好。”
李唯哭笑不得：
“我承认你个大头鬼啊！”
然而张艾敏已然魔怔，什么话都听不进去了：
“不知到是不是这红色月光的影响，我今天看你，怎么越看越顺眼啊，其实……你想泡姐姐也是可以的哦。”
李唯：
“……”
张艾敏心中已然是小鹿乱撞，充分展现出大龄剩女急于嫁人的紧迫感，眼中都快要冒出光来，仿佛如辛弃疾的诗句——
梦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隔壁屋里住。
她忽然感觉以前真是眼瞎，差点错过了白马王子，以至于现在特别想和李唯马上就发生点什么，好把生米煮成熟饭……
“来来来，我们到房间里去谈谈人生和理想……其实嘛，房租也要不了那么多钱的，敏姐可不是喜欢占便宜的人，剩下的钱我肉常给你好不好？如果一次不够的话，你可以把我娶了，一辈子总够还你的嘛……”
“你脑洞敢再大一点吗？”
李唯实在有些无语。
正在这时，肚子开始咕咕叫了。
李唯这才意识到一个问题……
我特么还没吃晚饭啊！
说到吃饭，李唯就是因为之前为一餐晚饭发愁而许下了“一元变一亿”的愿望，结果……
系统降临了，自己上天揽月，还在月球上刻下华夏LOGO，然后红月降临，全球震惊，再到现在的世界首富……
短短几个小时，竟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但实际上呢，李唯到现在还没吃饭呢，还没解决他最初的困境！
虽然以他现在的体质，坚持几万年不吃饭完全不是问题，但是……
他确实有点饿了。
于是淡淡甩了句：
“我去吃饭了。”
。
。
。
可身后的张艾敏不依不挠：
“你等等，我请你吃大餐！”
……
与此同时，一架造型科幻、通体漆黑的飞机悄然飞到了江南市的上空，在淡红色的月光下显得格外幽暗。
漆黑飞机中，除了一名戴着眼镜的驾驶员外，还有神色严峻的男一女，三人的形象打扮极为路人（除了妹子稍稍好看点），但这三个却是华夏国安局404部最强的特工——
三人行！
三人代号分别为：“必有”，“我师”，“嫣”。
三人行，必有我师焉。
没毛病。
其中“必有”是驾驶员，负责辅助，是一个军校毕业的高学历的年轻人，拥有极强的驾驶技巧和黑客能力。
“我师”属于战斗人员，负责强攻，。
而“嫣”属于颜值担当，负责侦查。
这三人组合在一起，可以说是全华夏最牛逼的小型特工团队了，曾经参与过xxx事件和xxx事件……
望着虚光屏幕中平平无奇的李唯，望着那一身普普通通、甚至有点土的T恤和短裤，三人多少有些失望。
“一个毛头小子罢了，至于我们三个一起上吗？”
“这可是在月球上无防护徒步的男人！”
“希望只是个机器人……”
“旁边的女人怎么办？上面说不能惊动普通人，可看这两人可能一整夜都是分不开了，难道我们要等到明早再动手？”
“咳咳，你敢再污一点吗？档案说人家根本不是情侣，再说了，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要是完全听上面的话，什么事也干不成——我先下去，你们等我信号，开工！”
河畔国宴。
这是江南市最豪华餐厅的名字。
河畔国宴位于江南内城河东岸，多用来接待政商或文艺界的贵宾，每餐的人均消费高达五千多人民币，也算是江南市民的一个梦想之地了……
。
。
。
的确是有点掉档次，凑合着吃吃吧。
李唯这样想着。
张艾敏多少还是有点担心：
“你真的要去河畔国宴？”
“嗯。”
“那里好多大人物，你现在虽然有钱，但真的合适吗？”
“是不太合适……全球最好的餐厅在哪？”
“噗……”
张艾敏被李唯这种焕然一新的霸气给折服了，只好乖乖打电话，预支付了一万软妹币，才在河畔国宴预定了一个靠窗的餐位。
来到河畔国宴。
这是一幢如水立方一样的扁平大厦，在夜里闪烁着蓝色的光辉。
奢华，辉宏，富丽如皇宫。
进入大厅。
大厅足有十几米高，装饰的富丽堂皇，看起来好似一个个宏伟的、长满棕榈树的花园，散发着老派的迷人魅力。
天花板面装有大型的分散吊灯，其中10000只透明晶体，像是夜晚的雨滴，又如满天的星辰，充满了高雅浪漫的气息。
在大厅的中央，更有专业的钢琴家在为顾客免费演奏，无论是曲调还是音量，都是极为舒缓怡人，沁人心脾却又丝毫不打扰进餐。
而在大厅里进餐的，也都是些身居高位的政商人士，或是耳熟能详的明星面孔，整个氛围极为高端。
不过档次高了，大人物多了，其中夹杂的小人物反而更惹眼。
比如李唯和张艾敏。
张艾敏倒是精心打扮了一番，一身高腰紫色鱼尾裙，腰线点点水钻，柔滑的丝绸在腿后摇曳，露出性感诱仁的嫩白小腿。踩着一双暗银色细高跟。一头乌黑的发丝，高高挽起，由一排的钻石发饰固定，尽显高贵。露出优雅的颈脖。浑身散发出淡淡的蔷薇香味……
虽然第一次来这种场合，她的气场还是有点怯懦，但是这一身打扮，加上精致的容颜和完美的身材，完全不输任何女明星。
以至于李唯都稍稍吃了一惊。
“你是不是穿的太夸张了啊。”
张艾敏却道：
“你穿的才叫夸张好嘛？”
张艾敏说的没错。
李唯两手插着口袋，穿着一身白色T恤，黑色短裤，脚底是不知道在哪个地摊上买的三十块的白色板鞋。
在周围华装正服的衬托下，简直吊炸天。
更不用说他那淡定的一逼的眼神，就跟逛自家大院一样。
派头虎的一逼！
就这样……
李唯和张艾敏莫名成了全场的焦点。
……
李唯也不在意，随即找到张艾敏花了一万才预定到的69号雅间。
来到包厢，隔着玻璃，二人顿时懵了……
这个靠窗的好位置，居然被人给占了！
餐桌上有一个脑满肠肥、官员模样的中年人，几个江南市知名的企业家，两位小有名气的女明星……
以及数名黑衣保镖。
看上去气场很强！
李唯纳闷了，河畔国宴每个餐桌和包间，一餐只接待一次客人，不存在排队等餐的现象，现在情况就说明……
这个包间位置比较好，被某些后来的大人物给强占了。
张艾敏被这桌人的气场给吓到了，除了保镖外的六个人中有四个人她都在电视上见过，顿时有些害怕，拉了拉李唯的衣角：
“我们换个餐位吧。”
李唯却波澜不惊，很自然的走进了里间，砰的一声重重关上了门，打断了餐桌上的欢声笑语。
“这个餐桌是我预定的。”
“嗯？”
其中官员模样的中年人微微一怔，习惯性的嗯了一声。
只见他长的是脑满肠肥，双层下巴像是在脖子上套了层游泳圈，脑袋是上面小下面大，脸颊远胖过额头，一副植物大战僵尸里的窝瓜形象。
尽管如此，他的威严却像其汗毛一样，从头长到了脚下，在身上自然而然地生发出来，给人一种位高权重，不怒自威的感觉。
显然是个位高权重的人！
保镖见状准备赶人，但是却被中年人摆手制止了。
中年人觉得被李唯这种层次的人闯进包间，本身就是一种侮辱，让他在几个商人和明星面前跌了面子。
于是缓缓飘起了一根烟，极具威压的望着李唯，慢悠悠的道了句：
“你知道我是谁么？”
其实这个人李唯在电视上经常见到，只是具体什么层次他也不懂，也没去关心过，便直愣愣来了句：
“你谁啊？”
“我是——”
然而还未等中年人说出名字，李唯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谁特么关心你是谁啊，十秒之内给我滚蛋！”
整个包间仿佛瞬间凝固了。
像黑夜里的墓园一样死寂！
中年官员，几个知名企业家，两个浓妆艳抹的二线女明星，两名戴着墨镜的黑衣保镖，全部懵了。
都被李唯这突如其来的蛮横给震到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某某中泱领导或是某某开锅将领的儿子……
然而一细看李唯的五官，没有任何大人物的遗传基因。
半晌之后，众人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八张喝的微醺的大脸，像是八个猴屁股，一齐怼向了李唯。
两名黑衣保镖首当其冲，正在他们准备将李唯二人轰出去时，中年官员再次摆手制止。
“慢着。”
显然，在他看来，连这种小混混还要保镖手动轰出，自己的面子往哪儿搁？
必须在企业家和明星面前，体现自己在江南市的无上威严，后面的“小生意”才好做。
只见目眦欲裂，臃肿的大红脸横肉竖起，目中闪过一丝黑暗，指着李唯鼻子怒斥道：
“你瞎了眼吗？这里坐着的都是谁你知道吗？你是哪个单位的？你父母是谁？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你今天别想走了！”
尤其是这句“你今天别想走了”，急促有力，声震全厅，犹如排山倒海，万马奔腾，让一切反动派的胆寒心裂！
张艾敏吓得脸色苍白，平时泼辣毒舌的她，在这种场合下，弱弱的像个小猫咪，简直快要哭了……
然而李唯却完全没把这货当回事，他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有点想笑：
“我可没准备要走啊。”
中年官员眼角抽搐，伸手砰的一巴掌，猛的拍在桌子上：
“给我跪——”
他原本是想说“给我跪下”四个字，可惜他没这个机会了。
李唯光速闪现在他的面前，趁其第四个字还没说出口，伸手抓住了他的肥头大耳，摁住其脑袋，往桌子上猛地一砸！
“啪！”
李唯这一砸，直接把这个肥头大耳的中年官员，砸的七窍流血，鼻骨坍塌，牙齿掉半，面不成形。
（万幸李唯并没有增幅手臂力量，否则这货现在可能已经粉碎成散开的分子态了，就是气体的意思。）
“你——”
“你什么你？”
李唯抓着他的大脑袋，像砸核桃一样继续砸，一边砸还一边骂：
“你特么抢我位子还有理了是吧？我管你天王老子，不把你打成狗，你特么还要害人！”
其余人震惊若死，目中骇然如见滔天巨浪……
尼玛连领导都敢打啊！
这家伙不是嗑药了吧？
两名黑衣保镖也被惊呆了，愣了半晌，才猛冲了过去，挥拳招呼李唯。
拳风猎猎，煞是骇人！
李唯不用说，一个光速消失，直接回到了张艾敏身旁。
这使得保镖的两记沙包大的拳头，重重的砸在了中年官员的脑门上，就像敲钟一样。
duang！
duang！
“哎吆喂，你们——”
中年官员好似被这两拳给敲醒了，捂着大血脸猛的站起身来，怒火似火山喷发天地崩裂，指着李唯吼道：
“给我打，打死——”
“他”字还没说出口，李唯隔空随手一挥。
力道很轻，真的很轻。
然而这一次，他增幅了挥手的扇风力！
【Duang！】
只一瞬间，一道狂风肆虐，将中年官员、企业家、女明星和保镖，全部砸在了窗户上，将窗户砸烂，横身飞出了窗外。
（一楼）
一个个如死狗一般躺在地上，头破血流，鼻青脸肿，看上去惨不忍睹，又喜闻乐见。
毕竟和绳级官圆私下吃饭的企业家和女明星，基本没一个好东西，两个保镖倒是有些无辜，不过他们身体好，小伤而已……
“哪、哪来的狂风？！”
搞定这些之后，这间包厢基本也废了，李唯拉着早已震惊若死的张艾敏，走出包厢，准备换一间顶级的包厢。
刚出包厢，迎面遇到了大堂经理。
大堂经理来势汹汹：
“你们在干什么，出了什么事？”
李唯二话不说，直接增幅了说话的威慑力。
然后淡淡的来了句：
“找你们老总来。”
这不经意间的，如和风细雨一般的，淡淡的一句话，在大堂经理听来，仿佛就是天威，如丧钟一样敲在他的灵魂深处！
duang！
在他四十二年的人生中，他的父母，爷爷奶奶，他的老师，他的班主任，他的上司，他的领导，乃至国家首长，没有任何一个人给他带来了这种层次的威压！
他面色苍白若死，心跳几乎骤止，两腿颤抖不停，掌心汗水如注，就差没当场吓尿。
“是、是，我这就去找。”
……
而在包厢窗外。
中年官员一众人像被截断的蚯蚓一样，横七竖八的挣扎着，对这突如其来的狂风惊骇不已。
“阿……阿彪（保镖名），给我立即打电话，联系市武警总部，给老子把全市的武警掉来！”
“是、是！”
这个叫阿彪的保镖刚拿出手机，一个黑影蓦的闪了过来，将其手机一把掌拍在地上，再跟上一脚，狠狠的踩碎了。
“你——”
黑衣人遂掏出一张证件，上书——
国家安全局404部006，代号“我师”！
旁边是国安局的刻章和华夏的国徽。
“这件事由国安局接手，泄露消息者，以叛国论处！”
“叛、叛国？”
中年官员气的是横眉竖眼！
同时又吓得不敢丝毫声张。
心想……
江南可是劳资的大主场啊，被人打成这样，不但不能报仇，居然还不能声张，声张特么还按叛国罪论处……
我特么堂堂江南市xxxx，居然在自家门口被人打成狗，打完了碎掉的牙齿还只能往肚子里吞！
这世界……
还有王法吗？
还有法律吗？
另外几个企业家和女明星，也是跟着这官爷倒了八代血霉……
“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什么？”
“我特么是被谁打了？”
“怎么打的？”
被打了还不能打110，泄露消息就是叛国，只好先打120，另外几个人不清楚，反正这中年官员怕是要整容了……
可能整容也整不回去了。
也是惨。
……
同样很惨的是大堂经理。
他被李唯和风细雨的一句话给吓尿了裤子……
裤管湿的一塌糊涂，就差没跪在地上磕头！
在他四十二年的人生中，他的父母，他的爷爷奶奶，他的老师，他的班主任，他的上司，他的领导，乃至国家首长，没有任何一个人曾给他带来过这种层次的威压！
他的面色苍白若死，他的心跳几乎骤止，他的两腿颤抖不停，他的掌心汗水如注，吓得说话都不利索了。
“是、是，我这就去找。”
而在李唯一旁的张艾敏，差不多是完全失了智。
脑海中各种推衍……
这、这、这……真的是李唯吗？
连xxxx也敢打？
而且连保镖也不是他的对手？
还有刚才的一阵怪风是怎么回事？
这个大堂经理又是怎么回事？
明明只是很普通的一句话好嘛，你为什么要尿裤子啊！
张艾敏傻傻的盯着李唯，心中感到了一丝的恐惧，又有一丝的庆幸，但作为一个网文作者，她最多的是——
兴奋！
这尼玛简直就是网文主角啊？
难道是重生的修仙强者？
亦或者是带着系统在身？
运气好到爆？
天赋好到爆？
撩妹好到爆？
会不会红月降临后，全球灵气复苏，很多人觉醒了异能？
张艾敏越想越来劲，仿佛看到了下一本即将大火的新书！
尽管现在已经有了一个亿，但是写书是发自内心的热爱。
以至于自言自语起来：
“要火，要火，这个题材要火。”
李唯望着仿佛失了智的张艾敏，完全不明所以。
“什么题材？”
“我的新书题材，我想好了！”
“想好啥了？”
“你来当主角，我来当女主，这本就妥了！”
一想到张艾敏上本扑街书《鱼塘主的第一新娘》，李唯心中就一阵恶寒，严词拒绝道：
“我可不要当你的鱼塘主！”
张艾敏忽然神色一柔，小声说道：
“你是不是有什么超能力？”
李唯也无所谓隐瞒不隐瞒的，故意道了句：
“有又怎么样？”
张艾敏没想到李唯这么大方的承认。
这让她感觉又有一点假。
可刚才的事情确实不可思议，难道是自己因为惊吓过度出现了幻觉？
总之这件事实在太不可思议，她也是将信将疑。
便凑到李唯跟前，风满柔软的凶部紧贴着李唯的胳膊，差不多快变了形，嘴上试探性的问道。
“告诉姐姐呗，你有啥超能力呢？这样可以帮我完善设定嘛，我可以肉偿的么么哒。”
李唯顿时无语。
他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已经有所警觉，哪里还有心思帮她完善设定，只淡淡来了句。
“你怕是石乐志哦。”
“看来是假的。”
“那你以为呢？”
……
河畔国宴的老总带着两个保镖，风风火火的找到了李唯。
这是个看上去五十多岁，还保持着不错身形的中年大叔。
意外的穿着一身黑色的夹克（通常来说老总工作时间都是穿西装），气场虽然没有刚才的官员强，但一看也不是好惹的，走起路来风风火火，有种不怒自威的感觉，大概有着相当的背景。
老总虽然心中火大，恨不得找社会人来痛打李唯一番，但是对方既然连xxxx都敢打，怕是有什么不得了的背景。
这样想着，他极力克制着情绪，保持恭敬的态度。
“叶先生，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
李唯神色淡然的一逼，与其一身T恤短裤完全不相称，这样反倒让人更加的不寒而栗：
“是你把我的预定的位置让给别的吗？”
老总只得硬着头皮解释道：
“额……这件事是临时工干的。”
李唯本来还心平气和的，特么一听到“临时工”三个字，就想起了在公司里的悲惨过往，气的一脚将这货踹翻在地。
“你妈嗨的！”
“你——”
老总被李唯这一脚给踹懵了，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被人用脚踹翻，没想到一把年纪，却被一个小辈踹了，就因为……
让xxxx占了他的餐位？
被xxxx占了餐位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为什么你一个毛头小子要上天？
可李唯越是横，老总就越是怂，越以为他大有来头。
于是爬起身来，连忙解释道：
“真、真是临时工干的。”
李唯哪里管那么多：
“我不管谁干的，扰到了我吃饭的雅兴，这件事就是你的责任，接下来你把餐厅里所有顾客都清空，再给我腾出最顶层的总统厅，把你们最好的菜品全部送上去。”
李唯之所以这么做，一来是惩罚这货，二来是想清空无关人员，免得接下来的战斗会伤及无辜……
显然，他早已经察觉到了些许异样，就算没察觉，光靠猜也能猜到，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老总却彻底懵了。
因为全国首富马耘正在顶楼会见态国总统！
“这这这……你疯了吧？”
李唯懒得跟这货扯皮，哪管什么马耘、什么总统，既然餐厅犯了错，就要餐厅承担，于是二话不说，直接增幅了语言威慑力：
然后淡淡的说了四个字：
“马上去办。”
。
。
。
老总瞬间尿了！
就差没跪在地上磕头！
在他五十二年的人生中，从未遇到过这种威压！
那神情仿佛看到了凶神恶煞，看到了魔鬼从地狱爬出，死神带着镰刀找上门来，一群熊孩子砸了他们家窗户……
他的面色苍白若死，他的心跳几乎骤止，他的两腿颤抖不停，他的掌心汗水如注，吓得说话都不利索了。
“我、我这就去办。”
……
河畔国宴的老总也算鸡智。
迫于李唯的一亿倍淫威，他也只得清空全餐厅顾客。
好在他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没实力轰走马芸和态国总理，于是灵机一动，索性在一个小包厢里点了把火……
然后报了火警！
一听到着火的消息，所有顾客都尖叫着跑出了餐厅。
首富和态国总统也在保镖的掩护下，乘电梯下了楼……
而李唯则与张艾敏一起等着电梯上楼。
双方人马刚好打了个照面。
一边是马耘和总理。
一边是李唯和张艾敏。
一边是落荒而逃。
一边是入主中原。
一边是举世瞩目的大人物。
一边是……
神。
看到马耘那张标志性的脸，张艾敏顿时懵了，一想到自己的蚂蚁花呗还欠着马耘一笔钱，她就格外的紧张。
“这这这……这不是……”
与此同时，在看到李唯的刹那，态国总理也蓦然震惊！
因为在联合国紧急会议上，态国代表团暗中传回了一张照片，一个披着红旗在月球上徒步的男人……
居然和眼前的青年一模一样！
态国总理顿时汗流浃背，连手都在抖了。
“这这这……这不是……”
马耘有些不明所以：
“怎么了？”
态国总理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
“没什么。”
随即对翻译小声耳语了一句，翻译礼貌的拍了拍李唯的肩膀，以一口别扭的汉语道：
“这位先生，餐厅着火了。”
李唯耸了耸肩，淡定来了句：
“无妨，我到顶楼吃个饭。”
态国总理：
“……”
马耘：
“……”
马耘本来对着火之事就有些怀疑。
一来河畔国宴这种级别的餐厅不会这么容易着火的；二来光听说着火，却连烟都没看到……
难道是某个大人物来了，要清空闲杂人等？
可我马耘现在已经是世界顶级人物，和米国总统特狼普都平起平坐，谈笑风生，还有谁敢连自己也要清空？
马耘越想越不对劲，在李唯二人进了电梯之后，暗中派了个助手走楼梯上了顶层，偷偷观察一下情况。
助手很快传来了偷拍视频。
马耘震精了！
……
李唯倒是没在意，很快来到了顶层的宴会厅。
河畔国宴的老总，几位经理，以及两排漂亮的迎宾，在顶楼排成一排，全体鞠躬迎接李唯。
鞠躬的同时，老总和大堂经理还在冒汗。
“欢……欢迎光临。”
李唯见几人还算恭敬，也没再继续为难。
“去准备些日常点的招牌菜，一次性上个八菜一汤就行了，速度快点，我有点饿了。”
“是，叶先生。”
老总立即吩咐下去，九个顶级大厨同时开工，十分钟后就上齐了八菜一汤，还附赠了两瓶80年的飞天茅台，一瓶几十万的节奏。
“下去吧，一个小时之内，不要有任何人打扰我们。”
“是，叶先生。”
不得不说，河畔国宴的菜品确实无敌，造型大气，色泽鲜艳，创意绝伦，食材取自各种新鲜动植物，料理手法也是独具一格，堪称色香味俱全，算是顶尖水准的美食。
“哇喔。”
望着桌上的精美菜肴，张艾敏胃口大增。
“稍等。”
李唯觉得这美味还有提高的空间……
比如提高个一亿倍！
在张艾敏一脸懵逼的目光中，李唯一一触碰每盘菜肴，然后在心中默念——
“美味，增幅。”
【Duang！】
。
。
。
菜肴看上去是没有任何变化。
“干嘛这么神秘兮兮的？”
“你尝尝看。”
张艾敏有些不明所以，随意夹起了一块笋片。
在笋片接触舌尖的瞬间。
张艾敏双眼一滞：
“这是……”
……
与此同时，早就提前埋伏在宴会厅的“我师”，和门外乔装成服务员准备来送茶水的“嫣”，鼻尖蓦的传来菜肴的香味……
刹那之间，他们仿佛看到了新的世界！
张艾敏瞬间懵了。
她的眼前出现了一片春天的景象。
融融的春光，清幽的竹林，冒尖的野花，潺潺的山涧，在几场春雨过后，鹅黄的新笋从土壤里钻出来，迎接它的是崭新的世界……
这、这是……
春天的味道啊！
张艾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味觉，继续夹起红烧排骨，青翠的木耳和西蓝花，舀起一勺深潭鱼头汤……
“哇哦！”
张艾敏仿佛吃出了新的世界，他第一次意识到，这世上原来真的存在返璞归真的极致美味。
与之相比，以前吃过的所有美味都黯然失色。
这感觉……
张艾敏脸红了。
她还是第一次因为美味脸红。
“好吃吗？”
“好吃。”
“好吃就多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