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你莫非再说这小子还是名书生?”中年人立刻奇道。
少女眨了眨星眸,随即低了低睫毛,再不说话。
中年人摸了把胡子,心中疑惑更甚,总觉得自家宝贝女儿和场上那嚣张狂妄的小子,有不可不说的事情。
高高看台之上,许皇看着陈乐撒马狂奔,不由嘴角含笑道:“云昭啊,这算不算一招?”
武云昭嘴角抽了抽,道:“这个……这个只能算是陈庆之先出手!”
“先出手……先出手也了不得啊,这小子好像从参加比武以来就都是先出的手,而且好像还没人还过手啊!”许皇启元帝笑道:“不过这次遇到了权天赐,恐怕想让对方不还手是不可能的啦!”
陈乐这时纵马如飞,他并不再用一石三鸟的招数,而是一箭一箭的射,每一箭的角度都极其刁钻,即便是躲闪或者遮挡,都需要用极其别扭的角度完成,要费很大的力气。
虽然这样,但权天赐却沉着应对,没有任何表情,甚至有几次已经和陈乐拉近到了五丈之内!
陈乐的箭到最后已经不单单地射向权天赐,而是开始射向赤兔马!
赤兔马虽然通人性但却不是人,陈乐射马立刻给权天赐增加了不少麻烦,也让权天赐开始愤怒起来。
武科举比武,并没有不准射马这一条,但这种行为往往被人不齿,见到陈乐射马,看台上立刻开始喧哗起来,虽然大多都是谴责陈乐的,不过却也有为他分辨的。
“无耻啊无耻,这陈庆之怎么能射马呢?”
“是啊,这算什么大将行为?简直就是小人行经!”
“你俩懂个屁啊,你俩能和武英榜上的武尊支撑什么长时间吗?不能就闭嘴吧!”
“支撑再长时间有什么用?比试哪里有射马的啊,射马就是无耻行径!”
“你们都闭嘴吧,知道武科举比试为什么没有不准攻击对方坐骑的规定吗?”
“为什么啊?”
“因为真正上了战场,敌人才不会和你讲究这些规矩,能攻击到哪里就攻击哪里,管你什么人或者马!”
陈乐攻击赤兔马,立刻让权天赐有些措不及防起来,同时也让权天赐大怒起来。
“鼠辈,可敢停下马,堂堂正正和我大战一场?”
陈乐闻言哈哈大笑起来:“权老八,你可是武英榜上排名第八的武尊啊,居然要和我这无名之辈大战一场?你追不上我不说,居然还说这种掉价的话,真是让人耻笑啊!”
陈乐此言一出,立刻有些人忍不住笑了起来,就是看台上那儒衫中年人也摇头道:“无耻啊无耻,这简直就是泼皮无赖的行为!”
白裙少女在旁边眨了眨眼道:“父亲,那你认为发生战争时,不正面对抗,而是使用一些计谋取胜是什么行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