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真是客气。”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年秋月怎么也不能对对方冷脸相待,因此年秋月就笑着开口,“其实,你我都知道,你和你家贵主儿那可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今日来为着什么,你我都心知肚明。怎么,你家贵主子这么两天都等不急了?我可是听说这几日她的日子过得很是滋润啊,皇上对她很是满意,这几日不都让你家贵主子伴驾的吗?”
莫言脸上的笑差点儿挂不住,顿了顿才道,“侧福晋您也知道,这后宅的事儿啊,自古以来就是那样,越是得宠,在这后|宫就越是受人排挤,侧福晋莫不是以为我家主子这才入宫没有几个月的就能有自己的心腹不成,说起来咱们主子那也算是宫里有后台,可这后台不给拆台就已经是不错的了。这宫里,一没有心腹和党羽,二没有人护着,这几日虽说主子看起来那是风光无限,实质上那都是踩着刀尖走路的,您说是不是侧福晋?”
年秋月抿唇一笑,“说的倒是在理,我倒是真有一个疑问,你家主子今日是怎么来的胆子啊,竟然让你这个做丫鬟的来雍亲王府,这倒不怕被她那好姑姑怀疑了?”
“咱主子这次是奉了圣上的旨意来看您的,可不怕人说道”,说起这来,莫言的语气颇有几分自豪,“主子陪着皇上,皇上不知怎的提到了侧福晋,说是侧福晋近来身子似乎越加不好了,连太后都听了消息,没吃下饭,主子就自请来瞧瞧侧福晋,说是和侧福晋年岁相当,当初也是有两分交情的。”
年秋月点头,“如此说来,难怪我会在这儿见到你,说吧,这里都是我的人,有什么该说的该问的,你也别藏着掖着了,我瞧着你一直看我这左右,我这心里都替你觉得累的慌。”
莫言还是修养不到家,当下就有些不大好意思,咬咬下嘴唇纠结了下道,“主子想问问侧福晋,您让她帮的忙她已经办好了,她的事儿,不知道您几时出手啊?”
“我就说她这人沉不住气吧,偏偏她还不服气”,年秋月撇嘴,“得了,其实我已经给她机会了,你这么给你主子回话,这不是上好的时机吗?瞧她也不笨,怎的反应不过来。”年秋月细细说了几句,莫言听的连连点头,虽然对年秋月说她主子笨有些不满,但不得不承认,这位侧福晋可真是个人才。
年秋月话刚完,莫言就连连夸赞,侧福晋您可真是.....奴才也不知道怎么说,总之,奴才服了,起初主子在奴才这儿夸赞您时,奴才还不服气,觉得比主子聪明的不可能有了,果然是一山高过一山啊,奴才这就能回去给主子回话。”
“这么急切?都不喝碗茶再走?”年秋月才不会因为对方的夸赞就飘飘然了,莫言这是为着自己主子高兴,哪里是为着她啊。因此,她还刻意调侃了一下对方,,莫言脸一红,知道年侧福晋这是觉得自己得了好处就要闪人,有些不够意思,就腆着脸笑笑i,“不了,主子那儿还急着等奴才消息呢,奴才要是多呆了,德妃娘娘怀疑不说,主子也会心急的,就不牢几位妹妹再给奴才沏茶了,奴才告退。”
年秋月点头,让翠薇送她离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