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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的识海之内，小白正像个长辈一般威严地看着可可。

从可可回来以后，小白就在可可的识海内呆着，以防再出现这种意外。没想到，这一待，倒是让它发现了可可道心上的不坚。从清笙到墨凡，再到天伽，可可每一次的修为晋升，或多或少都靠着他们的帮助，无形之中，可可已经对他们形成了依赖性。虽说大道三千，皆可成就道路。可无论哪一条成神之道都是靠着修真者自己一步一步走过去的，可可这种心态，恐怕会在渡劫之时受到心魔阻碍，终生难成大道。

“小白，你干嘛？”可可有些不满小白这样的眼神，但更多可能是心虚。她的懦弱太过明显，连她自己都无法不察觉到。

“来人界以后，你哭了多少次？”小白没有直接回答可可，只是问了可可一个看似不着边际的问题。

“三，四……”可可算起自己来人界的次数，越是计算心里就越是咯噔一下。

“五次，来人界不过三月，你就已经哭了五次。现在，我问你，哪一次你是因为心中悲伤才哭泣？”小白的声音已经带上了指责的味道，让可可愈发没有气势来。

“一，一……”可可想要说一次，可是看着小白海蓝色的狐狸眼，却是无法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