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萍儿,别说个没玩,你弟弟要睡觉了。”奶娘催道。
萍儿道:“竟然那么晚了,杜变来和我睡一床。”
杜变的心里其实是一个流氓,但听到这话脸也瞬间红透了,这个萍儿的泼辣实在让人难以招架啊。
“嘻嘻,竟然还脸红了。”萍儿凑到杜变耳边道:“几年前你趁着我睡着,偷偷摸我屁股怎么不知道害臊了?”
然后,她又重重在杜变腰上拧了一下,如同燕子一样跑进自己的房间去了。虽然嫁人几年了,但她的心里永远住着一个泼辣青春的少女。
而杜变则站在原地痛得咧嘴,这个死女人下手可狠,从小到大都这样。上一分钟可能还和你亲昵得不得了,下一分钟就打你。
晚上杜变睡着之后又开始做梦了,只不过和学习与修炼都无关,而是梦到了小时候和杜萍儿的那些事儿。尽管这些记忆是属于这个身体的上一个主人,但杜变毫无障碍了接受了。
萍儿这个女人,仅仅靠几个时辰就进入了他的心里,成为他的亲人。
那么可爱的女人!
次日天不亮,萍儿就将杜变从床上拽起来去逛街买东西,整整陪了她一天,不知道被她调戏了多少次,也不知道被她拧了多少次。
七夕节之后,萍儿要回梧州府了。
她用力抱着杜变,嗅他身上的气息,足足好一会儿才放开,望着他的眼睛道:“坏东西,记得来梧州府看我知道吗?都怪你没用,害我远嫁。”
……
明天,李文虺就要率队前往南海道场参加三大学府大比武了,上一次是在阉党学院举行的,这次轮到了南海到场,下一次就在漓江书院。
有了唐严的加入,这次的大比武,李文虺完全是志在必得。不仅仅不能输,还要夺回1500亩的学田。
可惜这次大比武太重要了,不仅仅关系到1500亩学田,还直接决定了李文虺的前程,否则他真的想要让杜变去历练一下。
就在此时,外面响起了一个小太监的声音:“山长,广东的汪宏公公求见。”
汪宏,广东阉党学院的山长,今年五十五岁。
表面上看大家都是山长,而且广东阉党学院还要兴旺一些,但是汪宏没有兼任东厂万户,而且已经五十五岁了,所以在阉党内部的地位是不如李文虺的,只不过资格要老一些。
不过他毕竟年长了十几岁,李文虺出去迎接拜下道:“见过汪公,几日之前我去广州,而您当时在南京,所以没能见到真是遗憾。在此文虺再一次拜谢汪公的援手之恩。”
这次广东阉党学院让唐严转学到广西,确实帮了李文虺巨大的忙,甚至可以说是挽救了他的前程。
“文虺不用客气,大家同属一党,守望相助是应该的。”汪宏坐下来,一边喝茶一边道:“知道广州拜访我,紧赶慢赶还是没有及时赶回广州,回家之后也没有做停留,直接就朝桂林府来了。”
李文虺道:“汪公可有什么差遣?只要文虺能够做到,定义不容辞。”
汪宏大笑道:“你当然能够做到,这对你也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李文虺道:“那还请汪公告知。”
汪宏道:“唐严这孩子着实不错,是我们阉党百年都遇不到的大才吧,未来我们阉党的振兴说不定就要落在他的头上。”
李文虺道:“唐严确实是难得一见的俊才。”
汪宏道:“既如此,就让他拜你做了干爹,如何?”
他说这话的时候是笑的,但目光却没有丝毫笑意。
而李文虺听到这话,面孔微微一抖。
这可不仅仅是简单的拜干爹,而是要让唐严成为他李文虺的继承人,这是非常严肃的事情。
没错,唐严是阉党公认的未来领袖,但是在阉党高层内部是有很大异议的。比如李文虺代表的这一支势力,就并不太赞成唐严未来成为阉党领袖,因为他毕竟是从从文官势力过来的,不是根正苗红的阉党。
李文虺的义父说得很清楚,未来唐严可以进内廷,但是不能执掌东厂和御马监,不能执掌兵权和武权。
而李文虺则是下一代东厂大都督最有力的竞争者之一,一旦唐严成为了李文虺的干儿子,那么他未来入主东厂则没有什么障碍了。
这是交易,也是逼宫。
一旦李文虺答应,那就没有杜变什么事了。未来李文虺所有的资源,都会由唐严继承。
……
注:竟敢跟我杜变抢干爹?这些推荐票给你唐严买棺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