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决李寒空两人颇为欣慰的看着拓跋思北,却听拓跋思北忽然嬉笑道:“三师兄你若夸我便大声一点,也好让我听的清楚些,低声细语可不是你的作风。”
三人闻言大笑,李寒空笑道:“古兄刚夸你两句,你的小尾巴便翘上天去了,若是如此骄傲自满怎能修成大道成就长生。”
拓跋思北道:“谢谢李师教诲,徒儿只是觉得练剑太过枯燥乏味,而且三师兄辛苦教了我一下午,这才苦中作乐娱人乐己,报答一下三师兄。”
李寒空含笑摇了摇头,他自然知道拓跋思北绝不会因一点成就而沾沾自喜的人,只所以这说也只是为鞭策他一下。
古舒通神色暧昧的对仇决道:“玄女宫的上官惜弱今天来了两趟,每次当听到师叔你还没有回来便告辞离去,嘿嘿。”
仇决一怔,莞尔道:“玄女宫的人住在那座殿宇?”
古舒通一寒,连忙拉住仇决的手臂,摇头道:“师叔你不能去,我这就传信让上官惜弱过来。”
仇决好奇道:“我又没干什么对不起玄女宫的事,为何去不得?”
古舒通神情委屈的摇头叹息,道:“非但师叔你去不得,我们蜀山弟子全都去不得。”
李寒空嘿嘿笑道:“古兄你去过?从没听说你们蜀山派与玄女宫有什么怨隙呀。”
古舒通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表情,道:“我未成金丹前下山历练时曾路径玄女宫便去拜访,上山时正巧遇见一位玄女宫的师妹,她听说我是蜀山弟子时突然变得很是温柔可亲,山也不下了亲自为我引路。”
李寒空笑道:“这个师妹一定很漂亮,古兄不但不疑有他反而欢喜的很,便欣然随她一同山上了。”
古舒通叹道:“我们一路交谈愉快,她将我领进玄女宫后非但没有将我引去大殿,反而带着我欣赏玄女宫景色。”
李寒空道:“此时古兄心中一定乐开了花,巴不得不去大殿好多一些和美人单独相处的时间哩。”
古舒通被李寒空说中心事,老脸不由的微红,道:“她带着我七转八绕最后来到一处林中的演武场,场中有不少玄女宫弟子在练习法术。”
李寒空笑道:“古兄对这个演武场的记忆一定特别深刻。”
古舒通道:“一番介绍之后,她们便以仰慕蜀山剑术为由轮流与我比武切磋,也亏得我平时为磨练师弟们练出许多手段这才没堕了咱们蜀山派的威名。”
李寒空道:“她们逐个败下阵来一定不依,定去找同门来再与你比试。”
古舒通道:“不错,只是这次却不是单打独斗了,比武虽是点到即止但对我的法力亦消耗巨大,最后被结成阵势的三十几为玄女宫弟子围在中间,若不是我跑的快非折在那群母老虎手中不可。”拓跋思北早已练完剑,李寒空和古舒通两人巧舌如簧合作说的极为动听,便和仇决一起听的入了神。
李寒空笑道:“这个世上有三种人不能惹,和尚、女人和老人,尤其是女人愈加惹不得,古兄这次非但惹上一群女人而且还是一群漂亮女人,说理说不清要打打不得,跑路是最明智的选择了。”
古舒通道:“我还算是幸运的,其他师弟每当落单遇见玄女宫弟子,总是被打的皮开肉绽却又不会留下内伤,最后被逼无奈只能去找大师兄做主,大师兄以为我们蜀山派和玄女宫之间有什么误会,便去禀报掌教真人,掌教真人听后一阵无奈苦笑,最后对我们说以后若再遇见玄女宫弟子能避则避,避不过去时也不能伤了玄女宫弟子,此事便不了了之。”
仇决惊奇道:“难道连掌教师兄也不知其中原因?”
古舒通道:“掌教真人没说,但我们师兄们曾私下打听了一下,好像是当代玄女宫宫主对我们蜀山颇为厌恶,所以玄女宫弟子们也跟着讨厌咱们蜀山弟子了,见到落单的便呼姊唤妹群起攻之。”
李寒空嘿嘿笑道:“难道是你们掌教或者长老做了什么对不起玄女宫宫主的事?”
古舒通四下看了看,低声道:“我们私下也是这么想的,不过那都是上一辈的事,谁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师叔和李兄你们听听就算了千万别说了出去,不然我一准没有好日子过。”
仇决和李寒空心中感叹,这厮真是一个胆大包天的主,私下议论长辈这等大逆不道的事,他也照干不误,同时更觉得古舒通诚实可爱,有什么话径直说来毫不做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