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一直病着,所以每每到了夜晚她都将室内的光调到最暗,房间里只有那么一点点的光亮,这点光亮与窗外的月光交织着却形成了类似华彩的光影,倒影在墙壁上,投射出两人紧拥的身影。
他低低的嗓音引得庄暖晨从未有过的疼惜,抬眼凝着他的眼,淡淡的光落在他的头顶,他的发丝折射出隐隐的类似动物皮毛的光泽,光线尽数纳入他的眼眸,虽还有些在病中的混沌不清,眸光的颜色却是极美的,如幻彩般迷离,映落在她的眼,有那么一瞬她看得惊呆了。
江漠远低下头,吻绢细轻柔,又摸索到了她的唇稍,她只觉得双唇再次被温热柔软的薄唇覆上,那吻就开始变得不容抗拒了起来。
他肆无忌惮地凌迟她口腔的每一处。
这吻,像是隔了千秋万代,唇与唇的碰触和厮磨迷惑又蛊惑人心,庄暖晨没拒绝,她要跟着自己的情感走,不再抗拒不再害怕,主动圈上了他的颈部,这样一来,男人似乎受到了更大的鼓舞,在厮磨间更是掌控了主动权。
她明显感到男人的身体在迅速变化。
那条巨龙很快苏醒,远远要比他的病情恢复地更快,它急于出笼,因这份焦急而变得滚烫灼热。
她被他的温度吓到,心头咚咚直响,那巨龙在她柔软的小腹上乱动,他又动了动,很快那巨龙又铬得她腿侧肌肤生疼。
“暖暖……”他一遍遍低喃着她的名字,因她的不抗拒身体变得更加滚烫。
破碎的呻吟声从她口中逸出。
他的吻几乎要夺去她所有的气息与呼吸,那种痛苦却又迷恋的舔舐吸吮,引起她的欢愉。
她任由他于她身上的缠绵。
他闭着眼,薄唇饥渴索取,大掌拉过她的手引导着脱去了身上的衣衫。
男人的雄躯滚烫似火,男性的力量之源更是暴涨到一个全所未有的广度。他用力揽紧她的细腰,粗沉的鼻息不断喷在她的颈上,轻咬她的耳垂低喃,“暖暖,我不会弄疼你……”。
她知道。
她知道他不会弄疼她,心口泛起异常的暖流。他结多婚。
单薄的衣衫滑落床边,她红着脸看着灯下的男人,虽是病了,可他的身躯亦如山岳般结实,肌肤流畅有力,犹如钢浇铁铸般闪闪发亮,散发出无限惊人的男性魅力。她看得面红耳热,视线却痴痴无法移开。
“漠远……”庄暖晨的心脏在飞速狂跳,凝着他的眼,充满爱意伸手轻抚他的发丝,羞答答说了句,“你还病着,不要浪费体力。”
他置若罔闻,许是探求她的身体只是一种对她最本质的渴求。
她却是清醒着的,抿唇轻柔笑着,深深看了他一眼后将他推开。
他毕竟还是虚弱的,仰躺在床,刚要急于拉她,她却主动趴靠了过来,于他的胸前,俯下身,细细的吻落在他的眉梢、刚毅的眉骨……
她深爱着他,所以为他主动也变得心甘情愿。
女人的主动令他一时间绷紧了粗犷的身躯,当柔情的吻在他唇角顽皮嬉戏的时候他忍不住伸舌要来捕捉,却被她嬉笑着躲开了,落在男人性感的喉结之上,吻下之时,男人滑动了下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