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没错,我就是上一次才跟那位城管队队长结识的,他是我的一个朋友的朋友,也算是我的老乡,要不然你以为我那天是怎么把事情解决的。”
夏可可像是明白了什么,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说了一句:“原来如此,既然这样,那我恭喜你了,当城管确实比干手机贴膜轻松多了。”
我笑了笑,不可置否。
“大可可,等我去了城管队,多挣一些钱,然后你就可以少去天桥几次了。”我很认真的对夏可可说道。
夏可可显然是没有听懂我的这句话,她很是奇怪的看着我,问我:“为什么?”
“因为……我,我养你啊!”
后半夜,我拿了钥匙回到了我的房间,要不然跟夏可可同床,肯定谁都睡不好,而且我不能保证不对夏可可做些什么。
第二天上午,我起的很晚,一直到太阳晒屁股的时候,我才从被窝里钻出来,我洗漱过后,就直接去了城管大队。
第二次去城管大队的感觉,和第一次去是一样的。
第一次去的时候,是有目的性的,而且充满了新鲜感。
这第二次,这份新鲜感则是淡了许多。
还是那个女城管,在她那登记之后,我一个人就直接去了陈康奎的办公室。
陈康奎今天的心情看起来不错,我到了他办公室的时候,门是大开的,他的手里拿着一块玉牌在那把玩着。
陈康奎看到我之后,立刻起身请我进来坐下。
我向着桌面上的那块玉牌瞄了一眼,这块玉牌有核桃大笑,雕刻成了一个牛鬼蛇神的头颅,在头颅上面插了一柄剑。
我本是对这块玉牌好奇而已,多看了几眼,陈康奎便以为我看上了这块玉牌。
“喜欢么?”陈康奎问我。
我点头,说了一句挺好奇的,结果陈康奎就要把这块玉牌送给我。
我现在还陈康奎还不算有什么交情,就这样贸然收下人家的礼貌,似乎有些不太礼貌,而且我还不知道这个玉牌到底价值多少钱,如果是便宜货色还好说,但如果是值钱玩意,我收下的话,有些不太合适了。
君子不夺人所爱,更何况这个人还是一个我暂时摸不透的人,我总是觉得,陈康奎这个人显得有些深藏不露。
“陈队,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无功不受禄,我都还没有替您做多少事情,就将您的这块玉牌拿走,似乎有些不妥。”
陈康奎听了我的话之后,笑了笑,说:“你倒是还挺有原则的么,我喜欢你的这种态度,不过呢,这件东西却是我早就给你准备好的。
我上次说了,你的事情我多少知道一些,短短时间能够做到那种程度,已经很不错了,我平时喜欢一些看一些周易方面的事情,对于一些简单的命理卜卦多少知道一些。
我帮你算了一命,你这个人属木命,而且还是木多木旺之命,像你这种人,就是那种宁愿站着生,也不远跪着死的。
倔强,其实是一种很好地态度,就算是遇到生死劫,也容易从鬼门关闯出来,正所谓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但是呢,今年是你的本命年,犯太岁,太岁当头坐无喜必有祸。
这块玉牌,是我无意间从一个旧货市场淘来的,当时我在众多杂货当中,一眼就看到了这块璞玉。我自认为我的眼光还算是不错的,后来我找人鉴定过,这块玉牌虽然不怎么值钱,但是确实一块不得多得的逢凶化吉之物。
我把它送给你,用这块玉牌滋润你的木命,便可保你一命,你就拿着吧。”
我听陈康奎说了这么多,也不知道他说的这些到底有没有科学依据,可能当时我还不太相信这些玄之又玄的东西,直到后来我经历了一些事情,才明白了陈康奎当时对我说的那些话。
当然了,这些都已经是后话了。
既然陈康奎执意要将这个玉牌给我,那我也只能是盛情难却了。
我将这块玉牌接了过来,认真的看了一眼之后,然后小心翼翼的挂在脖子上。
戴上玉牌之后,我感觉脖子处冰凉冰凉的,很舒服,不一会儿,这份冰凉的感觉就充斥了我的全身,似乎让我的心情,也是因此平静下来。
再看陈康奎的时候,他已经点燃了一支烟,抽了起来。
陈康奎抽的烟并不是什么好烟,市场上七块钱一盒的红河,很普通的那种。
不过随后,他又从身上又掏出了一盒烟,这个烟就厉害了,市场价可以卖到两百多一盒,绝对属于天价香烟,而且有钱不一定能买得到,我也只是在网上见到过这种极品天价烟,现在陈康奎突然拿出这么一盒烟,也是着实让我开了一次眼界。
这盒烟还是新的,他将这盒烟拆开,递给我一根,然后用几毛钱一盒的火柴替我点着。
这是我第一次尝到这么高级的香烟,味道和一般的香烟基本无二,可是在这烟草味当中,多了一丝苦涩。
我很奇怪,然后就听到陈康奎对我说:“我的身上向来会带两盒红河烟,一种是我抽的,一种是你抽的。
我发烟的时候,也看人,对不上眼的,就是我抽的这种,对上眼的,就是你抽的那种,这盒烟我已经装在身上快大半年了,现在才拆开,味道怎么样,还不错吧?”
我点点头,说:“嗯,感觉很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