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妈,我衣服不想换了,我要穿我之前的那件!”
“那件已经洗了。”吴妈有些难为的看着林温祎,林温祎愣了一下,说:
“哦,那没关系,我就穿这件吧!”
她慢腾腾的穿好了衣服,收拾了一下,说:“吴妈,我还有事,你代我跟虎伯说一声,我先走了,晚点回来还衣服!”
“小姐,你还没有吃饭,先吃饭吧!”
“我来不及了,拜托了吴妈!”
林温祎说着拎着自己的包包离开了,她今天一定要法院给你个说法,这么久了居然还没有说什么时候可以开庭。
她急匆匆的来到了法院,法院的人一听到林温祎的名字,立刻把她带到了一个办公室里,她有些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三个小时之后,法院的工作人员都去吃午饭了,还没有一个人想起了她,她看了看手机,拎着包包出去了。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林温祎冲到饭堂里大吼了一声,正在吃饭的人诧异地看着她,像一个神经病一样。
“哎呦,对不起林小姐,今天负责你那案件的法官到外地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所以……”
“所以,他不在就没有人管了吗?”
“林小姐,你也知道年终的时候很多的案子都要审理,就算是排上期了,也不知道要到哪一年了,而且我还听说你提供的证据很多都是伪证,一时半会儿还真不好说……”
“什么意思?伪证?”林温祎暴怒了,指着前来跟她说话的那个人的鼻子问:“是不是你们畏惧慕思哲和马家的势力,所以不敢审理这个案子?你们的公正在哪里?你们居然向恶势力低头!”
林温祎说着浑身发抖,对面的那个人也面色不好,说:“林小姐,如果你这样的话,我有权利告你毁谤!”
“好、你们都好的很!”
林温祎怒极反笑,那个人转头跟其他的人说:“这个女人有间歇性的精神病,一直疑神疑鬼的,老是说有人要谋害她,这不是又犯了!”
“你才是间歇性的精神病,你全家的都是间歇性的精神病!”林温祎把那人的餐具一掀,扬长而去。
那人气冲冲的上去要拉住她,旁边的人连忙拉住那个人,说:“你跟一个神经病计较什么?”
“这、她……”那人一肚子的火没地方发。
林温祎离开了法院,仰脸看了看头上的太阳,伸手往太阳的方向摸了一把,自言自语道:“难道真的是一手遮天了吗?”
她看向天空很久,眼泪从眼眶里流了出来,刚出来的时候还是热的,到了脸上已经冰凉一片了。
说道流泪,谁都没有林温祎体会更深,眼泪流出来的时候是热的,到了脸上是凉的,流到嘴里是咸的,流到心里是苦的,流到生命中是涩的。
如果,生命中能够遇到一个,在你流泪的时候捧着你的脸跟你说:“亲爱的,别哭!你的眼泪太珍贵,我舍不得!”那该多好?
就算是做不到这个,哪怕是在你想哭的时候,什么都不做,只是默默的陪伴自己也好。
只是,这样也成了一种奢望!
女人坚强,不是想要坚强,而是被逼的!
被保护的好好的女人,永远都学不会坚强,我也更渴望女人永远被保护,永远都不需要坚强。
只是,很多时候想的是一码事,生活又是另外一码事。
如果用塞翁失马的故事来当鸡汤喝,在最难过的时候,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只有经历过痛苦伤心失望,经历过被撕裂的苦楚,经历没有人能理解的孤独,内心才有可能慢慢的变的更加强大,乃至完全的独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