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说她不够好,而是她太嫩,两个人站在一起画风太美,整个就是一怪蜀黍迫害祖国幼苗的典型案例。
“感情不是说合不合适,而是适不适合,合适是外人看的,适合是自己感受的。”她只是这样说。
他们在一起开心就好。
他喜欢宠着她,她也喜欢被他宠着,就这样,自己觉得适合就好。
她瞥向他,唇角勾着一抹笑:“你不呛呛我是不是总觉得不舒服?”
他踩了刹车,看着面前的高楼大厦,挑眉道:“到了。”
停在停车位上,她开门下车,而他也跟着下来,她凝向他,皱眉,“你跟我下来干什么?”
“看戏。”
她抬起一根手指,脸色严肃深沉,“不准跟着我,迟御行,我还没有喜欢让人看笑话的嗜好,让我发现,朋友没得做。”
迟御行倒也不强求,本想陪着她上去的省得她哭的稀里哗啦的难过,看来自己多虑了,点点头,“好,那你自己上去。”
她带上车门,“谢谢你送我过来,我上去了。”
背着包包站在酒店大门前,深呼吸一下,迈开脚步进去。
…………
与此同时,市中心的一家高档酒店,总统套房内。
床上的女人蠕动几下迷蒙中睁开眼睛,觉得胸口放着一个东西重的很,抬手覆上去想要拿开,在摸到的时候怔了一下,随即清醒过来看着横在自己胸前的手臂……
抬眸便看到一张颠倒众生的俊颜在眼前放大,邢绾觉的自己当时的呼吸都是停止的。
妈的谁告诉她顾夕玦被打进医院只剩下半条命的?这样——他妈是还有半条命吗?再看看自己身上的清晰凌乱不堪的痕迹,她这才叫做只剩下半条命。
再次这么近距离的看着他,还是忍不住的咽了口口水,然后做了个深呼吸,抬手轻轻从他的怀里钻出来。
昨晚……昨晚是怎么碰到他的?苏城那么大,她怎么可能一回国就碰到他——
该死——
将地上扔的随意的衣服捡起来,脚下一步一步轻的一点儿声音都没有,她生怕惊扰了他把他弄醒,然后掐死她。
虽然说他和沈画晴还没结婚,但是这个时候他是肯定很排斥和她在一起疯狂一夜,她也不想。
但昨晚,她实在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寥寥的将自己的衣服穿起来,转眸找着自己的打底裙,这时床上的男人翻了个身,她条件反射的捂住嘴巴,视线也被他拉了过去,看到自己的打底裙被他压在手臂下。
一张笑脸耷拉下来,扯扯嘴角,不知不觉的就出了声音:“天——你这是在玩儿我吗?妹的……”
刚迈开脚步朝他那边走过去,床上的男人迷迷蒙蒙开口念了一个名字,“画晴……”
这两个字无比清晰而刺耳的钻入她的耳朵里,两个字像是针一般扎着她的耳膜,脚下竟再也迈不动一步,眼眶里的泪就这样毫无预兆的蓄积起来。
她抬抬头,强硬的将那泪水逼回,呵……人家惦念着未婚妻,关你屁事,哭什么哭。
也不再轻手轻脚,朝着他走过去拽住裙子的一角,想要猛地拽出,看着他睡得安稳的容颜心里还是软了一软,弯下腰轻轻捏着他的手臂抬了抬,刚将裙子从他的手臂下解救出来……
他却缓缓睁开了眸,意识还有些不清醒,看着她弯着腰姿势怪异的捏着他的手臂。
头疼——
宿醉后的反应,昨晚的确喝得太多了所以导致断片,现在什么也想不起来。
他的黑眸似是罩上了一层纱,抬手掐了掐眉心,再睁开眼睛时她依旧保持着同样的姿势,然而看清楚她的脸,他倏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险些被他的反应吓到,站起身后连连后退几步,葡萄似的晶亮黑眸闪着点惧意,呼吸都开始不均匀。
顾夕玦扫了一眼被子底下未着丝缕的身子,再看看退回不远处的她,一双眸简直要喷火,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叫着她的名字,“邢绾。”
她的怀里抱着自己的衣服,低垂着眸不敢看他震怒的神色,“我什么也不知道,你别问我……”
撂下一句话转开脚步就往门口走,现在她只想离开这里,离开他,越远越好。
顾夕玦看着仓皇落逃的女人,掀开被子放在一旁的浴袍迅速穿起,在她的手刚触上门把的时候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回,猛地摔到墙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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