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会以什么罪名起诉母妃?”
“伤害王子殿下的罪名!”奥尔罕现在挺后悔的,早知道他应该避得再好一点的,要不然现在也不会闹到这个地步,让他们如此被动。
“有人看见吗?母妃是当着长老会的人面伤的奥尔罕吗?”
“当然不是,当时餐厅里就只有我和奥尔罕,还有你母妃三人,长老会知道此事,大概是从外面的侍卫了解的,毕竟当时的动静闹得挺大的。”
“那不得了,就算是要起诉起码得要人证、物证吧,他们长老会没有现场人证,也没有直接物证,而且奥尔罕身上也没有伤口,母妃哪来的罪名?”韩简对这些一点都不在意,长老会的那帮人都是些肥头肥脑的猪,哪会动什么脑筋,一点都不难对付。
是啊,他们真是急糊涂了,没有人证和物证,就算长老会想起诉钟雯也没辄,他们只顾着担心钟雯,根本就没有跳出来想一想,真是当局者迷啊!
“可是还有伤口呢,奥尔罕的手臂上可是有好深的一道伤口呢!”拉赫曼想到小儿子手上的伤,撕开了绷带给韩简看,果然是有一道深可见骨的两寸长的伤口,韩简皱了皱眉头,从袋里取出了一小瓶药膏,涂在了伤口上,奥尔罕嘶嘶地吸了几口气,“好凉啊!二哥,这是什么药?涂了好舒服!”
“伤药,每天涂两次,三日后伤口就会痊愈,也不会留下疤痕,这样长老会的那帮人就没有任何证据了。”
“可是他们拍了照的,是迈拉迪长老照的。”奥尔罕沮丧极了。
“没事,照片我会搞定的。”韩简毫不在意。
拉赫曼见二儿子一回来就把事情搞定,面上露出了笑容,塞缪尔果然是三个儿子里最能干的,要不是他的相貌一点都不像**国人,他是真的想让塞缪尔继承他的位子,唉,真遗憾!
“父王,就算这次长老会没法起诉母妃,可是您保证母妃的脾气以后不再犯事吗?她这几年的行事越来越乖张了,我担心她会闯出更大的祸出来!”韩简也觉得很奇怪为什么母妃年纪越大脾气越古怪,稍不如意就要动刀,如果是更年期的话,可是他以前给钟雯检查过,身体一切状况都良好,内分泌也很正常,根本就没有什么问题,看来还是母妃自身的问题,江山易移,本性难改。
其实钟雯的异常很好解释,因为她本身就是个娇蛮自私不讲理的性子,年轻时因为有拉赫曼的宠爱,加上人人都捧着她,心情好自然就不会乱发脾气了。这段时间先是有钟老爷子的斥责,再加上拉赫曼对她也不像原先那么百依百顺,王室里的人就更不用说了,向来对她是不假辞色的,儿女们也和她不亲热,而因为她的性格也没有什么闺蜜,这也就造成了钟雯一人在**王国居然没有一个可以倾吐心事的人。
心情不好的钟雯因为无人开导,就这样钻了牛角尖,认为全世界的人都对不起她,没人可以相信,于是她的戾气也越来越重,稍一不称心就会出刀伤人,这也就造成了早上在餐厅里对奥尔罕出手的事情,其实钟雯这种情况应该算是一种心理疾病了,不过最大的原因还是在于她自己,太过于自私,但凡她能够站在别人的立场思考一点点,也不会总觉得别人都对不住她,更不会在牛角尖里越钻越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