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知道什么,你们的意见是一竿子打翻一个人,让这个人永远无法翻身是吗?”坐在椅子上的凌浩宇撑着椅靠起身,凌厉的龙目射向众人。
瞬间朝房中的议论声迅速停止,众人刚才还一副得意自满的样子,现在各个面如死灰,嘴里如塞了个核桃一般难受,再次互相看了对方那一眼。
“臣等有罪啊!”众人再次跪在地上,福顺饶有深意的看了他们一眼。
朝房中为了这件事还在商议着,众人还是争论不休,眼前的帝王悠闲的看着他们,脑海中浮现出婉琳那日在街上的表情,嘴角勾起一抹不容察觉的笑容。
皇宫内的另一处,吴太后住的殿阁几乎荒废了,只看到秋天的萧条,殿阁外只有一些禁卫军在把守,殿阁中宫女漫不经心的看着曾经的奢华。
最近得来的消息来看,皇上和大臣的意见出现了偏差,后宫闹得一团乱,坐在铜镜前的吴太后甚是得意,眼神中露出狡诈的神色。
“过来,给哀家梳妆。”透过昏黄的铜镜看到站在不远处的宫女不知在想着什么,丝毫没有听到妆台前的太后的呼唤。
散落的帷幔挂在房间的横梁上、地上,昔日的摆设都被皇上的旨意送往国库中,就连每日的膳食都没有按时送来,侍候的宫人更不用说了。
握着玉梳的吴太后眼神中略显颓废,听不到身后脚步声,一个转身,站在不远处的宫女不知对什么有了兴趣,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个看个不停。
眼前的吴太后甚是生气,用力的甩出手中的梳子,只听的一声清脆的声音传入整个大殿,站在不远处慌神的宫女吓得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脸上瞬间刷白。
“太后饶命啊,奴婢……”吴太后冷冷的盯着吓得半死的宫女,内心深深的受伤,现在就连一个小小的宫女都不把自己放在眼中了,还有谁能重视自己呢。
想到这儿,她内心更加气氛,紧握着双拳,一个眼神示意,跪在地上的宫女快速的爬起来,走到吴太后的身后,拿起桌上的一把檀木梳子,小心的帮着眼前狠毒的太后梳理着花白的发丝。
过了半个时辰,一个高雅的发髻呈现在铜镜中,身后的宫女随意找了发簪插入吴太后的头上,拿着衣柜的服饰帮着太后换上。
眼前的吴太后再次对着铜镜打量了一番,甚是满意,不知从什么地方找来两定金子,优雅的走出自己的宫殿中,看守的侍卫看到眼前的太后,众人心中很是紧张,相互对视一番。
“太后,属下们不能放您出来,这是皇上的命令,请您不要为难属下。”为首的侍卫长手中握着长剑,恭敬的抱拳行礼,话中透着冰冷。
正要迈步走出自己的殿阁的吴太后,顿时心中愤怒,眼神冰冷,听到眼前这个侍卫提到凌浩宇,内心的恨意更是翻涌,广袖下的双手掐入手心中。
“滚开,哀家要去哪,还容的你小小的侍卫阻拦吗?”冰冷、愤怒的话从眼前的狠毒的太后口中吐出,把十足的太后范儿彰显无疑。
众人虽是冰冷的面容,听到眼前的太后说出的这些,忍不住鄙视的眼神看向眼前的太后,其实内心早已把那些不好的都表现出来。
吴太后见这些人视自己的威严不顾,心中很是气愤,以前的时候这些人见了自己很是恭敬,丝毫不敢违抗自己的意思,如今,自己的气势盖不过凌浩宇。
几番争执不下,眼前的吴太后还是未走出这里,空气中顿时紧张了很多,众人担忧的看了眼前的侍卫长,都忍不住的为眼前的侍卫长捏了一把冷汗。
“收下哀家的银子,给哀家行个方便。”过了半晌,眼前的太后不知摸了什么,从袖子中掏出两定金子呈现在众人眼前,她饶有深意的看了一眼。
为首的侍卫长冷冷的凝视着眼前吴太后手中的金子,还是不为所动,身后的众人猜不出侍卫长是什么意思,要是他们,这两定金子瞬间收下。
“太后还是拿回去吧,臣不能收。”侍卫长语气依然强烈,丝毫不带一丝温度,笔直的站在吴太后的眼前。
一时之间吴太后胸腔欺负,面色冰冷,想不出今日为为何非要走出这里,是前两日听到了宫中的风声,还是选后还没定下,这已经不关她的事儿了。
一个是主一个是臣,两方面僵持不下,不知过了多久,身后的一个侍卫不知使了一个什么方法,伸手对着虚空中一抓,还未等侍卫长反应过来,眼前的侍卫长身形不稳的瞬间倒地。
他的一个眼神示意,吴太后明白似得快速的出了这里,众人把躺在地上的侍卫长围了。“统领,统领。”
吴太后绕过自己殿阁前的花园,顺着宫中的幽径向着前面的朝房走去,不远处的宫女、太监诧异的看到那从满的身影,他们相互对视,躲在暗处不停的议论着。
“是谁啊,竟敢违抗皇上的命令,把太后放出来。”
“谁也不敢吧,是太后自己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