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衣服吧。”
女婢怕挨打,赶紧伺候,又喂了她吃饭,然后丢她一个人,继续躺在床上,思考人生。
中午刚过,白光充沛,从窗户缝隙中洒进来。
顾长歌听见一阵脚步声,沉稳有力,她原本眯着眼,顿时睁开,摆出咬牙切齿的恶劣嘴脸。
“哟?”墨君邪进门就注意到她,乐的发笑,“怎么了这是?龇牙咧嘴,吓唬谁呢?”
瞧瞧人家装的,跟没事人一样。
他步子大,走路带风,坐下来的时候,带着喘息的吻落在她嘴巴上。
末了还伸出舌尖,绕着她唇瓣轻轻勾勒了下。
“真甜。”
他重新拉开两人距离,晶亮漆黑的眼睛,落在她小脸上,大手却不安分的滑进了被子里。
当触碰到衣服时,他眯起眼睛掀开被子,意外的吹了吹口哨。
“还能爬起来穿衣服?”墨君邪开始解腰带,“看来我还不够卖力。”
“墨君邪你个禽兽!”顾长歌脱口而出,“你正经点,就这两天你的表现,我有很多话要跟你说。”
她在耳朵旁边念叨,墨君邪非但不觉得烦,反而挺喜欢的。
不过喜欢不代表他要听话。
他解了腰带,三下五除二就把外套脱了。
“墨君邪!你你你!你听我说!”顾长歌咬牙,总这么下去,她迟早会被玩坏。
“什么也不要说,先把裤子脱了。”
他力气大,想做的事情,轻而易举就把顾长歌翻转过来,不多时两个人又滚在一起。
明明两个人都是同时起步,隔了前后不过两天,墨君邪的技术坐了火箭一样的见长。
没多大会,顾长歌就缴械投降。
墨君邪注意到她身上的淤青,强忍着咬牙,逼迫自己迅速结束。
事后他抱着她,给她清理完毕,靠在床头。
他把顾长歌抱过来,压在身上,又小又软的身体,惹得他没出息的又有了反应。
“你想跟我说什么?”他深吸口气,闲散的眯起眸子。
小女人小脸趴在他胸膛上,累的额头是汗,听见问话,眯着眼睛哼哼。
墨君邪耐心听了会,屁话都听不清。
他懒得再问,用脚趾头想也明白她要说什么。
别的事情都可以答应,唯独这件事休想,好不容易开了荤,“你别想剥夺老子的权利。”
他大手捏着她身上的肉,恶狠狠地说,威胁十足。
顾长歌怀疑自己会死在床上,传出去一定丢死人了。
抱着对这种死法的深深恐惧,在她双腿能够下地之后,趁着有天早上墨君邪去上早朝,她二话不说的偷偷溜回了家。
顾府还是一如既往。
唯一不同的是,顾鸿信最近遇上了好事,整个人满面红光,神清气爽。
具体是什么事情,目前打听不出来。
丁香看着眼底都是黑眼圈的顾长歌,心疼的不得了,“小姐,你在邪王府上,受虐待了吗?”
顾长歌正闷头吃东西,听闻这话,忍不住虎躯一震。
她瞥了丁香一眼,看不出来啊,小小年纪居然还是个社会人,一双眼睛啥都能看出来。
“差不多吧。”她惨兮兮的道。
“那邪王怎么这么对你?你看你黑眼圈都有了。”丁香嘀咕着道。
顾长歌叹气啊。
夜夜笙歌,就是铁打的人都受不住。
还好她逃回来了。
在墨君邪府上的时候,每天她被拉着醉生梦死,什么烦心事都没想。
眼下唏嘘了几声,倒是想起来正经事,不知道顾婉婉死没死。
进门的时候就怀疑了,府上安静的没有丁点动静。
那天她被墨君邪从沼泽那带走之前,顾婉婉就陷进里面出不来,按理说没人相救的话,现在应该死透了。
怎么整个顾府都跟不知情一样?
难道说,还没发现顾婉婉的尸体?
顾长歌委婉的问丁香,顾婉婉的去向,竟被告知,顾婉婉正在和太子妃一起陪着老太君。
居然没死?
顾长歌除了震惊,就是吐槽,还真是祸害遗千年。
当时都那种情况下了,居然能活下来,厉害了她的姐。
顾长歌让丁香给她上妆,妆容上到一半,顾长生回家就直奔这里。
“姐!你回来了?你这两天一直都在邪王府上?话说啊,姐,不是我说你,虽说你马上就要成亲了,可总是……”
“你现在有空没?”嫌他絮絮叨叨惹人心烦,顾长歌问道。
耿直的顾长生立刻被转移了话题,“怎么?”
“陪我去看看奶奶。”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来到老太君的别院。
夏季将至,蝉鸣从树梢之间传来,热闹又嘈杂。
顾长歌托人禀告后,乖巧的进到正厅,她目不斜视,恭敬的给老太君行礼问安,“给奶奶请安,不知道奶奶最近身体如何?”
“长歌啊!”老太君看过来,满脸都是满意的神色,“过来给奶奶瞧瞧,有几天没见你了吧?”
都说顾相思是府上最好的女儿,样貌好、才情高,可她老婆子这会看,如今的顾长歌马上十五岁,这清艳的眉眼,拿捏的礼仪,才是沧海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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