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见墨君邪,表白被拒绝,想想就糟心。
顾长歌说不让说出去,是因为最近墨明煦和良文帝,找墨君邪的藏身之处,找的快要疯掉了。
不得不说,墨君邪这个地方藏的好,就是太碍眼了,碍着他追求顾长歌。
晏行挑挑眉,把和墨君邪有关的消息卖给墨明煦,岂不是一次性解决很多问题?他笑眯眯的舒了口气,乐的睡不着,半夜就迫不及待的爬起来写信,天蒙蒙亮就悄然离开。
顾长歌醒来,没看到封禹,以为他走了,结果在下午的时候,封禹又回来了。
更让她大吃一惊的是,他居然还带来了行李。
“你这是…要做什么?”顾长歌无语的揉着眉心,问大包小包站在院门口的封禹。封禹果然很健壮,单只手臂上,一二三四个包裹排成排,紧致的肌肉微微绷着,而他一脸轻松,被问也若无其事的回答,“来陪着你,担心你一个人在这里,照顾不好自己。”
“……”顾长歌像是得到了一个晴天霹雳。
她在这里是为了培养和墨君邪的感情,帮墨君邪找回记忆,封禹来瞎凑什么热闹啊!
“你回去吧,我能照顾好自己的。”顾长歌眼睛机灵的转着,继续劝道,“圆圆还需要你照顾,你来这里了,圆圆怎么办?”
“他明天也会过来,你放心。”
“……”
顾长歌生无可恋的看着封禹,再次住到她的隔壁。
大觉寺的僧侣,对所有前来祈福的人都怀抱着一颗善心,他们主动帮封禹搬运行李,忙来忙去,完全无视了顾长歌的抗议。
她瞪了半下午,眼睛发酸,最后跺跺脚,算了,跟死心眼的木头疙瘩没法交流,封禹他爱怎么着怎么着吧。
顾长歌当封禹不存在,到了晚上,照样找墨君邪蹭饭。
然而当她来到饭桌上时,居然看到了封禹。
封禹憨厚的和她打招呼,“今天我刚住进来,特意来拜访下邻居,我从村子里带来了美酒,长歌,这酒是我们之前一起跨年时候喝过的,你说很好喝的,要不要再试试?”
并不想试酒,现在只想把封禹给扔出去!
顾长歌讪讪的笑了笑,刚要开口拒绝,却见墨君邪招呼她道,“是吗?看来你们两个很熟。”
“我们住一起。”封禹面对着墨君邪,少了几分活泼,一五一十的道。
墨君邪长长的哦了声,“住一起?”
“不不不!我们只是邻居而已!都在邢家村住着,也可以算是住一起吧?”她赶紧解释,不自然的笑,“哈哈哈!就是这样!”
封禹把带过来的酒递给墨君邪,“你尝尝。”
墨君邪轻声的笑,回答顾长歌,“成,我没误会,其实住一起也没什么,我之前说过,你们看着就很般配的。”
“……”
顾长歌笑不出来,没好气的打断他,“这种屁话以后不用说了。”
两个男人在饭桌上,居然意外的聊到了一起,顾长歌很无语,不明白一个王爷和一个庄稼汉,有什么共同话题。
他们时而高谈阔论,时而放声大笑,完全无视她的存在。
顾长歌注意墨君邪大半天,发现他一个眼神都没给过她。
真的忘记了吗?
真的没感觉吗?
混蛋,分明以前说过最喜欢她,最爱她的!
怎么现在她就成了他不会钟意的哪一款了?
顾长歌越想越心塞,她一杯接着一杯酒的往肚子里灌,试图缓解这种不舒服。
自家酿的酒,清新香醇,喝了一坛子,顾长歌还是清醒无比。
两个男人聊得投入,她又捞出来一坛子酒,还没人注意。
她这回索性仰头就喝。
一个活生生的女人,还是个长得不丑的女人,被无视的连渣都不剩,简直是对她身为女人魅力的重大打击。
不如喝酒。
顾长歌不知道喝了多少,总之她后来看见眼前出现了很多人影,时而重叠在一起,时而又分开,最后脑袋一沉,砸在桌上。
举杯的手顿了顿,墨君邪瞥向顾长歌。
封禹放下酒杯,笑着顿了顿,“她喝多了,我送她回去休息。”
“好。”墨君邪点头。
他看着封禹把顾长歌拦腰抱起,她小小的一只,在封禹身形的映衬下,显得腰更细。
女人肌肤很白,因为醉酒,脸颊红彤彤的,又密又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她睡着的模样,毫无防备,墨君邪抿了抿唇瓣,忽然被这样的睡颜,勾的心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