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将本可以主动的地位,变成了被动接受挨打的处境。
她不能细想,越想越觉得自己蠢。
连带着再开口时,声音里都带着哽咽,委屈巴巴的道,“我…我知道,那现在…还有补救的办法吗?”
“你别哭啊。”墨君邪叹了口气,无奈的捧起她的脸,小心而体贴的亲吻她的眼睛,“再哭就吃掉你哦。”
明知道像是哄小孩似的,顾长歌还是咬着牙,抽抽噎噎的看着他。
墨君邪凑近了,边亲吻她边继续说,“补救的办法就是,要会演戏。”
“演戏?”顾长歌不解。
“嗯,就是演戏,你知道你的底牌,可宣帝不知道,倘若你表现的信心百倍,再在适当的时机,加以言语引诱,让他对你产生误解,按照宣帝的多疑性子,是不敢轻举妄动的,他身为一国之君,在事情没有十足十的把握之下,是不会打草惊蛇的。至于司冥箴那边,他应该是没有发觉到你的不对劲,那边继续瞒着,倘若有天被发现了,也不要惊慌,你是我的女人,便是顾及大良的面子,他们都不敢动你分毫。”
“可是……”她犹豫着,“我好像把事情搞得越来越糟,而且,一时半会无法脱身,你…”
“你在哪里我在哪里。”墨君邪说道,“事情会变糟,也会变好,你现在不要乱想,就按我说的去做,有我在,你不要怕。”
他的声音低醇温厚,循循善诱,送她不知不觉进入梦乡。
墨君邪却睡不着。
他安慰顾长歌的话,自然是有几分虚假的。
北冥现在的情况,并不乐观,看似皇宫如今风平浪静,但他收到消息来报,说是司冥箴暗中默默调兵进宫。
原本该在驻守边疆的士兵,被送到了皇宫之中,意味着什么,对于墨君邪来说,再清楚不过。
一场血战必不可少。
他得到消息,相信司冥忌也会得到,难道夺嫡之争,会比他预料中的要更早一些吗?
墨君邪蹙眉,面上有几分不满。
他自然有他的安排和打算。
要是打起来……
不行。
现在还不能打。
墨君邪看了眼睡的香甜的顾长歌,静悄悄的起身,出了厢房,前往赵诫的院子。
这晚风清月明,和过往的每一晚,都没有区别。
只是隔天清晨,宫中便传来消息,要抓赵诫前去问话。
此刻的顾长歌,还睡得迷迷糊糊,被女婢推搡着喊醒,才愣愣的反应过来。
她抓着头发,惊讶又意外的问,“你说什么?皇上要见我?”
“宫里传了消息,让您立刻进宫。”
顾长歌不明所以,却不敢耽搁,三下五除二的赶紧收拾好,拔腿就往外冲。
冲的太着急,没有留意面前的人,砰地一声撞了上去,当即两眼都是晕晕乎乎的。
司冥忌蹙着眉拎起来她,往外扯了扯,说,“慌什么?我同你一起进宫,看看出什么事情了。”
“你也不知道?”顾长歌问。
司冥忌没好气的指了指天空,“大早上的,本王也才睡醒,从哪里知道发生了什么?行了,别墨迹了,赶紧走吧。”
迷茫伴随了一路,二人到达皇宫,被送进正和殿。
还没见到宣帝,就听一道冷静的声音吩咐,“把赵诫给本王抓起来!”
顾长歌眨眼,没来得及询问为何,立在左右两边的侍卫,蜂拥而上。
她被人狠狠推搡,胳膊都像是要散了架,随后被五花大绑,死死的按着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