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南点点头：“没有就对了。”

哈？

安苏眨巴眨巴眼，很是不解。

萨尔一介兽人能在小时候起就接触到绝大部分人类本身都接触不到宝贵知识，如果这可以推到艾南或是提克迪奥斯对布莱克摩尔的撺掇上的话，那么在萨尔内心迷茫的时候来了个知识渊博的老爷爷，恰好这位老爷爷又是兽人中屈指可数的继承了萨满传承的老萨满，而这位老萨满又对萨尔倾囊相授，成功的让萨尔集人类与兽人的知识体系于一体，并扫清了内心的迷茫，为兽人找到了出路，将萨尔引领上世界萨的传奇领袖之路。

要说这是巧合，是小概率事件，可能吗？可信吗？

德拉诺终究还是影响了艾泽拉斯，莫非对方当初主动融合进艾泽拉斯时就已经盘算好了？

艾南眉头微皱，德拉诺的世界意志主动融入艾泽拉斯，成为艾泽拉斯的一部分，尽管失去了主动权，可它毕竟是融入进来了，经过这些年的融合它已是艾泽拉斯不可能分割的一部分。在不损害艾泽拉斯的前提下，德拉诺的世界意志做出某些小动作艾泽拉斯的世界意志会表现出适当的宽容。

兽人是德拉诺的土著，兽人文明是德拉诺的原生文明，在德拉诺主动融入艾泽拉斯时打败了德莱尼人的兽人正处在最巅峰，兽人文明几乎是德拉诺的代名词，德拉诺的世界意志偏爱他们，想让他们在艾泽拉斯继续传承下去，这不是什么难以猜测的事情。

艾南之所以皱眉为的不是萨尔，也不是兽人，而是德拉诺那股还未完全消散的世界意志。

一个人的身体内有两种意志，这个人就精神分裂了，若是一个世界的体内有两个不同的意志，那就不是精神分裂这么简单的事情，它会出大乱子。要是德拉诺的世界意志与艾泽拉斯的本源意志发生冲突，最终的结果只会是两败俱伤，两个世界的融合不但不能让艾泽拉斯受益，反而会削弱艾泽拉斯。

生活在艾泽拉斯，在没有迈出去没有进军扭曲虚空之前艾南与艾泽拉斯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他是绝对不会允许这种情况发生的。

德拉诺的世界意志之所以在艾泽拉斯将其融合后还没彻底消散，其根源在于世界意识对其孕育的本土文明的责任。德拉诺不愿意看到在两个世界融合后自身的文明全部消亡，所以才一直在对抗着，不让融合完成最后一步。想要解决这个隐患不能用暴力手段，只能顺势而为。

明了了前因后果，艾南撇了撇嘴，冷哼道：“兽人，萨尔，哼哼。”

难怪萨尔跟个小说主角似的一路从奴隶做到了部落大酋长，又从部落大酋长成为了世界萨，其传奇之路让人仿佛看到了位面之子。这其中萨尔个人的努力是不可忽视的因素，但背后深层次的原因同样不能忽视。

“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也罢，兽人本来就是为了人类能有前进动力而留下的一颗棋子，就顺着德拉诺的意思让你立足于艾泽拉斯又如何。”艾南大袖一甩，“有我在，你们翻不了天。”

“安苏。”

“属下在。”

“萨尔那里由提克迪奥斯接手，你马上带人去诺森德，蓝龙王后辛达苟萨的埋骨地务必要先掌握在我们手里，凡是阻挠者，杀无赦。”18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