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的事。”
“还是公司快倒了,所以才有空出来走走?”
任靖臣的话让许老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你话可不要乱说。”
“我这个人一向是有几分证据说几分话,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呵……”任靖臣惬意的笑道,将目光转向周晟煦。“老板,你叫我从楼下搭电梯这么辛苦的上来,就是因为他?”
“嗯哼。”他漫不经心的哼了声,此时脑中全都是苏洛洛的身影。
“好吧,反正你是老板,我又能说什么。”他认命的坐在沙发上,黑目锐利的看着许老,“许老,年纪大了,做事可不要向老番癫一样知道吗?打着我们的旗号告诉其它公司,要他们低价竞标你的工程,不然的话,你就会要我们把他们怎么样怎么样怎么样,嘿……我们现在可是崇尚自由和平的哦。”
“我……我……”许老全身冷汗直流。
“有吧?做人可要坦白呢!我没说错吧?”
许老所有的话全哽在喉中说不出口,只能拿着手帕不停的擦着冷汗。
“许老,其实也不是我们爱说你。”任靖臣故意摇头叹大气,而周晟煦则面无表情的迳自走回办公桌前坐下。
“什么意思?”
“你这种行为是只不好的行为耶,许老你不知道啊?”
“你们……”难道他们早都知道了吗?
“怎么?许老,你很热吗?不然怎么一直流汗呢?”
“你们知道这件事多久了?”许老颤声问道。
“哦喔……老实说,从你一开始做的时候,我们就知道了,只是一直没机会和你说而已,不过今天刚好,正巧你来了,我们可以‘提醒’你,让你好自为之。”
“好自为之?什么意思?”许老看着坐在办公桌前沉默不语的周晟煦。
似乎是觉察到许老的目光,周晟煦抬起头望向他。“昨天我们放出风声了,关于许老您的一切与我们无关。”他淡淡的说道。
“不止这样呦……”任靖臣摇了摇手指头,“听说那些吃了闷亏的人不太高兴,之前是畏惧我们的势力,所以不敢轻举妄动,但是现在一听到我们放出的风声,他们打算找几个小组织,好好的与许老谈谈,可怜啊……许老,你年纪这么大了,还要应付这种事……”
他摇头咋舌。
“什么?”许老张大了咪咪眼,惊惶的看着他。
“你这阵子最好少出门,连同许小姐也一样。”
“你们……”许老颤抖的手直指着他们,“你们就当帮帮我吧……”
“啧啧……之前我们都没有吭声了,吃亏的可是我们呢!我们到当‘算算去’,自认倒霉了,现在又怎么可能会插手管这件事呢?”
“这……就当我求求你们!”
“不可能的。”任靖臣无情的挥了挥,“许老出门最好先保个几千万的意外险,对你可能比较有利一点。”
听完任靖臣的话,许老神情颓丧的走出了周晟煦的办公室。
“人走了!”看到周晟煦陷入深思中,任靖臣上前拍了拍他的肩头。
周晟煦皱起眉,看着任靖臣。
“老板,告诉你,你完了。”他定定地看着周晟煦,然后故作悲怜的摇着头。
“为何?”
“你一定是爱上了那个小魔女了,不然你平常不会这样的。”
任靖臣的话重重的击入他的胸口,他爱上她了吗?
内心因这个体认而升起了一股暖意,任靖臣的话,并没有给他任何厌恶的感觉,相反的,他还为此而感到有些高兴且兴奋。
“不说话?那就是我说对了!”任靖臣好奇的问道。“那你以前说的话呢?还算不算数?”
“什么话?”周晟煦问道。
“就是玩玩她,然后在甩了她啊,既然你现在都爱上她了,那你还要不要甩了她?”
周晟煦不语,只是眉头蹙得更紧了,一想到苏洛洛有可能会离开他,他的心便有些受不住的疼痛。“不会。”
“你可以出去了。”
任靖臣觉得自己无辜极了,他又没有做错什么事,竟然就被人赶出去,但是为了避免战火波及到他,他还是识相的走出周晟煦的办公室。
“爸!你说什么?”Abby不相信的扬高了声音,“怎么可能,周晟煦怎么可能不愿意娶我?”
许老仿佛在一瞬间苍老了许多,他疲惫的摇了摇头,“他是不愿娶你,而且我们家快完了。”
“什么意思?”
“周晟煦说许多被我强迫要压低价格亏本竞标的公司打算找****的人物来找我们算账,我们真的要完了,Abby,你那里不是还有一些珠宝吗?先拿出来应应急吧!”许老哑声说道。
“不!”Abby娇蛮的嘶喊,“那是我的,我才不要给你。”
“Abby……”
“这全都是你自己搞出来的,反正我要再去找周晟煦,他一定会要我的。”说完,Abby便冲出了自己的房间。
周晟煦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按响门铃的。
虽然在心里一再的告诫自己不要冲动,要忍耐。现在还不过是早上,可是脚下却像有了自主的意识移到了这里。
今天是最后一天,是洛洛给自己答案的一天。一想到这里就怎样都忍耐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