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官却是丝毫沒有生气,他站起身:“你认为机关在我这里,”他用手指指自己的座位。
我说:“我把所有的地方都查遍了,都不能出去,只剩下你这里了。”
“好好好,你查是了。”判官说话很和蔼,像在家里的时候,那些慈祥的长者,果然他把我当成了小孩子。
我把他的座位摸了一个遍,仍然沒有发现蛛丝马迹,我脸上的汗可下來了,我知道,一旦我找不到出口,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正在我心急火燎的寻找的时候,忽然大厅一角冒起一阵烟雾,然后凝聚成一个鬼魂儿。
我眼前一亮,冲了过去,可是,那个判官在身后一把抓住了我:“你发现的太晚了,我们的游戏结束了。”
说完,把我掷到一边,我挣扎着想起來,可是,动弹不得,我知道,他一定是在我身上施了法术。
这时,只见刚才进來的鬼魂儿对着判官弯腰施礼:“禀告判官,第一个进去的已经死掉了。”
判官一愣,在空中用手画了一下,像一个四方形,这时,见空中出现一个屏幕形状的东西,但是,这个屏幕不是布制的,像海洋一样,是流动的水纹儿。
慢慢的屏幕上出现了影像,像我们看的电影一样。
只见屏幕上,一个年轻人被五花大绑扔进一个屋子,然后被放在铁板上,走过去两个鬼魂儿,手里各自拿着一个,像我们木匠师傅用的锯子。
躺在板子上的年轻人,还被封着口,一个鬼魂儿将他揭了下去,接着传來那个年轻人喋喋不休的叫骂声。
大概那两个鬼魂儿是聋子,机械的做着一切,一个人拉过一条腿,“咯吱,,咯吱”的锯起來,另外的一个人拉过另外一条腿,也“咯吱,,咯吱”的锯起來。
两个鬼魂儿站在一起,好像是有点挤,其中一个,干脆手一扬,将那个人的腿举起來,一脚踩着年轻人的裆部,往外一撅,“嘎巴”一声,大腿从根部折掉了,鬼魂儿又开始锯起來。
一整条腿锯下來了,然后两个鬼魂又将整条腿,从膝盖部分锯开,把脚也锯了下來。
那个年轻人很奇怪,两条腿都锯下來了,依然用手撑着坐在那里,嘴里不干不净的说着粗话。
那两个鬼魂儿开始锯他的臂膀,像锯腿一样,先将整条胳膊锯下來,然后从臂弯处锯开,再把双手锯下來。
年轻人尽管失去了双手的支撑,还是坐着的姿势,不过,身体有些摇晃,像我们见过的不倒翁,他的嘴巴还是沒有停下來。
一个鬼魂儿首先锯完了胳膊,走过來,一手踩住年轻人的头发,一手拿着锯子,开始锯他的头。
他的脑袋很快被锯下來了,身体“咕咚”一声,倒在铁板上,那个鬼魂儿提着脑袋,丢进旁边的一个筐子里,让人惊奇的是,那颗脑袋居然还是活的,眼睛不停的眨着,嘴巴里仍然是一堆脏话。
那两个鬼魂儿也不管他,开始锯开他的肚子,筐子里的人头跳了出來,像一个血球,头发乱蓬蓬的,试着跳了几下,居然跳到板子上,眨着眼睛,围着两个鬼魂儿,看他们给自己动手术。
肠子倒出來了,心肝摘下來了,一样儿一样儿,像摆放商品,摆在了那里,而那颗人头,围着这些,滴溜溜乱转,好像他们这些旁观者一样。
我坐在那里,一直看完年轻人整个被的过程,看得我毛骨悚然,这时候,即使放开我,我已经爬不起來了,浑身瘫软的像一滩泥。~搜搜篮色,即可全文阅读后面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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