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云跟在身后,无奈耸耸肩,看着前头卓尔不凡的容颜风姿,教百花春景尽数黯然失色!
吞了吞口水,收起了痴迷神情,敲着脑袋暗骂,美色误人啊!
上了马车他依旧一脸淡漠,并不打算理睬,南宫云撇撇嘴,不管怎么说,这个人总是嘴硬心软,即便自己做错了事情,他最后还是会站出来,心中莫名又涌上丝丝暖意。
“王爷,我知道你不赞同我今日做法,但除了害人以外,我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办法可以出了心中这口恶气。”她双手托腮,靠在膝盖上,一双美眸波光流转,盈盈动人。
见他依旧沉默,南宫云只得叹息一声,靠在他温暖的胸膛前拉起一只手与自己十指交缠,闭上眼睛,想了很久,才缓慢的开口。
“王爷一定觉得奇怪,我为何会对秦夫人有怨言吧?”
他垂下眼帘,与她对视,这般主动还是讨好了他,眼里的冷漠渐渐散去,又恢复了往日的温和。
“苏家大小姐秀外慧中,知书识礼,本与秦家大公子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可临出嫁前却被人发现房中藏着陌生男子,如此水性杨花的女人,怎配入秦家大门,最后上花轿的人变成了苏家二小姐。”
司马凌晨蓦的心神一凛,薄唇微启,眉宇间见有极淡的忧色,最终沉寂片刻才淡淡开口:“本王在,不会允许任何人欺负你。”
两人相视一笑,都没有提起那个名字,司马凌晨也是诧异,没想到秦夫人年轻时候还有这般好的心计,难怪能在左相府中盛宠多年,那些纳的妾侍,无一人能的生育,唯有一个女儿还成了今日的太子妃。
“王爷最好不要大放厥词,欺负我的人向来都是你,别人可没个本事。”
他浅笑点了一下她鼻尖:“以你以牙还牙有仇必报的性子,果真是不该招惹,否则今日秦夫人的下场只怕也算是好的。”
“你明白就最好。”
他一把抱住她,吻她脸颊:“我并未责怪于你,只是这般行事,总不怕被人发现,我若是不在,无人能护你周全。”
她心一软,没有推开男人,在他怀中摇了摇头:“王爷放心,我若是这点自保的本事都没有,也就不必在这里混了,倒是你们男人,永远分不清楚白莲花,实在是令人气愤。”
他挑眉看她:“何为白莲花?”
你府上不就有一朵了,整日在我面前招摇盛开,不过南宫云却没继续这个话题,舒服的在他怀中眯起眼,打了个哈欠:“今日实在是心情大好,适合睡觉的好日子,到了府上再喊我吧,王爷不会介意的吧。”
司马凌晨只能无奈的揽着她,眉目间透出无限温柔。
侯府一片愁云惨雾,南宫月母女二人尚未回到府中,消息已经先一步传了过来,南宫清被气得脸色铁青,摔了一个上好笔洗,厉声吩咐下人,若是南宫月母女回来让她们滚到前厅来。
南宫月一进门便感觉到气氛的紧张,侧过头朝自己刘玉琴看了一眼,两人都同时察觉到不好的预感。
管家一脸忧色,应了过来:“夫人,二小姐,老爷在前厅吩咐你们二位过去。”
南宫月一听脸都白了,心中噗通跳个不停,“娘,怎么办?”
刘玉琴白了她一眼,隐约生了几分怒气:“怕什么,今日之事也不是我们的错,若不是因为南宫云那个小贱人,我们又怎么会被陷害,她一定是故意的。”
“可是爹不会相信的。”
“那又如何?”她瞪着南宫月:“不要这副唯唯诺诺的模样,你爹最是讨厌。”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了前厅,南宫清正怒火中烧,也不等她们走近手中茶盏已经狠狠的摔了出去。
“你们还有脸回来,南宫家的脸都给你们母女俩丢尽了。”
“爹……”南宫月看着满地碎片,脚步顿了下来。
“老爷,这是怎么回事呢?”
南宫清愤怒的站了起来,冲到刘玉琴跟前不等她开口狠狠一巴掌扇了过去。
“你这个贱人竟然还有脸问,好端端的跑去送什么东西,如今惹祸上身不仅仅是你,还有秦相日后都会对我们南宫家恨之入骨,不知所谓。”
南宫月愤怒的仰起头:“爹,此事若不是南宫云那个贱人在背后动手脚,我们怎么会被陷害?你不分青红皂白打了娘,实在让女儿不服。”
从那边受气回到府中还要被责骂,她咽不下这口气,南宫云凭什么可以为所欲为,最后让她们来承担后果。
“你说什么?是云儿?”
南宫清一脸严肃:“你今日不给我说清楚,以后休想踏出大门半步。”
刘玉琴捂着脸,朝南宫月打了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