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我没有骗你吧?”她有些委屈,“这里我一直想跟你来的,可惜你总是太忙,今天去了,果然别有一番风味,便想着要与你一起分享。”说到最后,话音已经染上了些许兴师问罪之意。
还未等她不甘心地诘问到底,慕淮深已经倾身向前,将她一把抱坐在了办公桌上,继而恶狠狠地将她欲张的红唇死死堵住。
“唔……”她没想到他会来如此居心险恶的一招,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连挣扎都迟疑了好几秒。
慕淮深本来只是不想让她再继续纠缠下去,却意外的上了瘾,只将她两边白皙的手腕合拢,缓慢地举过头顶。身子一挺,便径直将她压在了宽大的办公桌上。
桌上的文件均被挣扎挥舞的手臂洒落了一地,嫩白的脚丫子低悬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之上,一摇一摆的,宛如也染上了窗外月光的色泽。
“放开……这里,这里是办公室……”左小暖仍保存着一丝理智,一手死死地按压着身上的衣裙,一边勉力欲推开他,却无论如何都挣扎不得,只余了一双黑亮的眼睛,还在瞪着他。
慕淮深却没有发话,只是以密集而炙热的吻当做回应。
她面上一片潮红似血,快要被逼出泪来,只带着哭音乞求道,“不行的……起码现在不……”这里可是办公室!如果有人闯进来,她真是没有脸在公司里混下去了。
“现在是深夜,他们都走了……乖,放松一些……”慕淮深似乎没有听到她的诉求,只是轻轻地****了一下她尚余存着着咖啡苦香的唇角,低哑地在她耳边喃喃着。
眼前这个小女人像是有一种奇异的魔力一般,纯真而不失妖娆的身段,如同暗夜生长的藤萝,让他不知不觉便为之着迷。
“流氓!……无赖!野蛮人!披着狼皮的……不,你本来就是禽兽!”左小暖心知力气比不过他,好不容易挣脱出一丝空隙,便连忙叫喊着,然而转眼间又被吻住,周而复始,直到她终于没有力气说话,任由他摆布,一边在心里暗恼。
自己现在根本就是羊入虎口嘛!
陡然,门外响起了“咚咚咚”的叩门声,一个带着疑惑的女声响起,“请问,里面有人吗?”
这么晚了,怎么还会有人来!左小暖马上便听出是徐秘书的声音,禁不住一惊,通身的火热霎时间退去,显然吓得不轻,一边连忙以哀求的眼神看向慕淮深,示意他千万别作出什么奇怪的动静,另一边已然调整好嗓音,争取自然应声道,“是我,左小暖,过来加班的。”
“啊,是左小姐呀,慕总裁在里面吗?我是来送文件的,下班时一不小心把这份文件带回去了,回家后才发现,偏偏又急需签字,是明天一早就要用的,那……我现在可以进来吗?……左小姐?你没事吧左小姐?”
慕淮深似是有意惩罚她,在她准备答话之时猛地一咬她的唇瓣,差些使她叫出声来,“……在!……不对,不在!他有事先出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你……你先别进来,我……”
外头的声音更加疑惑,只好心好意地殷切关心道,“左小姐?左小姐你的声音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总裁知道吗,要不要我去买些药来?”
眼看着门把手“喀拉”一声,转动了半圈,左小暖差些准备挖个洞钻到地底下去,又怕她真的就这样闯进来,连忙迭声推脱道,“不用……我就是有点感冒,怕传染到你……你,你把文件放在门口就好了,等淮深早上过来我拿给他就是了。”
一直站在外头的徐秘书此时也有几分无奈,但到底是妥协了,“啊,好的吧。那你一定记得要给慕总裁签字呀,这份文件我耽误不起的。”
“好的……”她已经被来来去去的惊吓折腾得虚弱不堪,直到那嗒嗒的高跟鞋声越走越远,直到消失不见,她才终于松下一口气来,软在了慕淮深的身上,回想起刚才的险境,还是一阵心惊。
慕淮深咬着她的耳垂,不留情面地嘲笑道,“感冒,嗯?”进来,我……”
外头的声音更加疑惑,只好心好意地殷切关心道,“左小姐?左小姐你的声音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总裁知道吗,要不要我去买些药来?”
眼看着门把手“喀拉”一声,转动了半圈,左小暖差些准备挖个洞钻到地底下去,又怕她真的就这样闯进来,连忙迭声推脱道,“不用……我就是有点感冒,怕传染到你……你,你把文件放在门口就好了,等淮深早上过来我拿给他就是了。”
一直站在外头的徐秘书此时也有几分无奈,但到底是妥协了,“啊,好的吧。那你一定记得要给慕总裁签字呀,这份文件我耽误不起的。”
“好的……”她已经被来来去去的惊吓折腾得虚弱不堪,直到那嗒嗒的高跟鞋声越走越远,直到消失不见,她才终于松下一口气来,软在了慕淮深的身上,回想起刚才的险境,还是一阵心惊。
慕淮深咬着她的耳垂,不留情面地嘲笑道,“感冒,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