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小暖尴尬的摸着nla的头,好在车子刚好稳稳的停下,和老王道了谢,带着nla下车,回避了那个问题。
她也不知道怎么,自己居然潜意识的拒绝回答nla这个问题,按理说,nla是她的亲生女儿小贝只是和左以雪有关的孩子,她肯定会选nla,但事实,她根本就没办法确定自己的心。
nla见她不回答,也聪明的不再问,乖乖跟在她的身后进了门,知道太姥姥已经睡了,轻手轻脚的跟在左小暖身后猫进卧室。
虽然nla说第二天不想再去慕家了,可左小暖没办法,还是得委屈她一阵每天过早出晚归的生活,把nla托付给楚茹芸之后,左小暖就去上班了。
慕淮深出门比左小暖早,昨晚临近十二点时光世集团总裁给他来了电话,约他今日洽谈,不知道那老狐狸会谈什么,不过不管谈什么,他慕淮深奉陪到底。
“慕总,您来了。”年过七十的郭志三十多才得一儿子,从小溺爱,导致郭恒年近四十还做事不考虑后果,不得不说,很多时候家教真的很重要。
郭志是长辈,慕淮深自是不好轻视,对他点头:“让您久等。”
郭志大笑:“哪里的话,是我早到了。”
此话说完,二人便久久无言,慕淮深早上已经推了所有的会议,就为了好好和这只老狐狸周旋,自然不急着开口,显然拼耐力的话,郭志已落了下风:“慕总,我想我此次来的目的,你也已经知道了,不瞒你说,我就是我为了那不成器的儿子来的。”
慕淮深勾唇:“您言重,犬子的事情,恕我无能为力。”
郭志望着眼前三十不到的男人有些心悸和不甘,公司的事情他是不敢再向慕淮深开口的,他做事在圈子里是有名的,说一不二,要他慕淮深改变主意,简直是比登天还难,公司,也就罢了,他不想再在意了,可儿子,这辈子就一个啊!
“慕总,我知道阿恒他做的事情不能被你原谅,但能不能看在我就这一个儿子的份上,帮我说句话吧?这不会对您造成任何损失,不是吗?”
慕淮深冷笑,什么叫做不会对他造成任何损失?难道他花费这么多人力物力,就仅仅凭他一句话,就付诸东流了不是?“郭总这说的哪里话,淮深的损失,岂是能轻易被发现的?”
只他一句话,郭志就知道他不会放过郭恒,当下甩了脸色:“慕总口口声声说是阿恒的错,也是也不是慕总自己的秘书不检点?”
慕淮深笑,把手中录音拿了出来:“真不好意思,事实上我并不是很想插手这件事情,我想郭总应该知道,您儿子郭恒绑的人可是顾氏集团的总裁,我的秘书也是顾总裁要保护的人,我不过做个顺水人情,您现在这话,可是不入耳吧?喔,淮深还多此一举了,手机本就开着,我想郭总的话都原封不动的传到了顾总的耳朵里,不信,您问问?”
放下录音,慕淮深又从一边拿出了手机,摊开在郭志面前,赫然是通话状态。
另一边的顾安气得恨不得此刻飞到他们面前,狠狠得把这个老头给揍一顿,可惜的是,他现在还在医院,不过没关系,并不妨碍他做一些事情。
“真对不起谤总,其实这件事情本来就和我慕淮深没什么关系,我只是看不过去而已,插手插到现在我也应该功成身退了,接下来,就由顾总陪你好好玩吧。”他本就不打算解决整件事情,一方面是知道顾安铁定想要亲自处理这事儿,另一方面,是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左以雪拿着郭恒给她的钱坐吃山空,听说郭恒已经被抓到公安局了,她也没了来源,王股东那里她也是不好意思再去了,眼下,竟没有能够养活自己的办法,这让她懊恼万分。
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身材样貌各个不差,既然不能靠自己的能力赚钱,那靠另外也是可以的吧?左以雪冷笑,她还真是不相信,没了工作,她还不能养活自己了?
不再雇用沈超,慕淮深换了另外的人监视左以雪,知道左以雪去了另外一个高级会所当陪酒秀,他嘴角泛着冷笑。
“慕总,我们现在要怎么办?”手下人恭敬低头不看他一眼。
慕淮深手指紧扣轮椅扶手,“怎么办?砸场子,砸到左以雪不敢出来为止。”他可是查到,那郭恒之所以能知道是顾安,可多亏了这左以雪。
“是!”
左以雪最近可是很嘚瑟,陪人喝酒来钱快不说,还能打听到很多事情,知道光世快完蛋了,她打心眼里看不起慕淮深,本市已经没有能和他们l抗衡的公司了,怎么还不能容忍一个蝎司?难道就因为它太子惹到了他们,就要人家整个公司陪葬?不过看不起是看不起,这话她也只敢在心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