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咔嚓一声,王蓉蓉一声惨叫,倒在血泊之中。这一下大大出乎众人的意料之外,单雄信大叫了一声,痛得差点晕过去,不顾一切扑过来,将妻子抱在怀里喊道:“蓉蓉?你怎么样……”
浑身是血的王蓉蓉睁开微弱的眼睛,看了看惊傻在那里王世充,又看了看单雄信,满嘴是血,声音微弱,“将……军,妾身……”话没说完,一缕香魂,飘然而去。
“蓉蓉——”单雄信大哭,这时,如狼似虎冲上来几个兵将,把单雄信不容分说给捆了个结结实实。
王世充这时惊魂中回过神来,扔了钢刀,像疯了一样大叫着扑过来,跪在地上,抱起女儿嚎啕大哭:“蓉蓉?……傻丫头,你怎么不躲……你为什么不躲呀……你可痛死父王了……”
单雄信一蹦多高就骂开了:“王世充,你连自己的女儿都杀,你枉为人哉!”
哭喊声,叫骂声,屋里乱成了一团糟,这时王行本带着人押着魏征、王伯当和程咬金等,来到了屋门外,一看这场景,也傻在那里。魏征、王伯当和程咬金一看,也是始料未及,三个人相互看着也惊住了。
王行本从惊愣中回过神来,和其余众将赶紧解劝,好半天,总算将王世充劝得止住了悲声,王世充看到单雄信、魏征、王伯当和程咬金,把满腔的怒火全迁怒到这四个人身上了,咬牙嚷道:“快,全都拖出去,斩首示众!为公主报仇雪恨!”
刀斧手答应一声,将这四个人连拖带拉押到了行刑柱上,这四个人一路上骂不绝口。
王世充命人将女儿的尸体成殓好,排摆好香案,准备用这几个人的脑袋为她祭灵。
王行本施礼道:“大哥,小弟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讲!”
王行本仗着胆子道:“大哥容禀。公主死得太惨了,魏征等人死有余辜。但事已至此,大哥请节哀。不过,小弟认为这件事肯定是魏征几个人干的,单雄信应该是冤枉的,不管怎么说,他是您的姑爷,而且眼下我们正在用人之际,那三个人罪不容诛,若把单雄信也一块杀了,是不是……”
“不要说了!”王世充有些丧心病狂,一声大吼,打断了王行本,“蓉蓉就是死在姓单的手里的,要没有他,蓉蓉能死吗?要不是他,蓉蓉能死吗?我们就是今生的对头,前世的冤家,全都杀了,一个不留!”这一下,王行本不敢言语了。
正在这时,有人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报告:“王爷,大事不好了,有人劫法场!”
王世充和王行本听了,惊得几乎跳了起来,刚要杀这几个人,就有人劫法场?谁这么大胆?不好,这是个阴谋!王世充和王行本预感到今天要出大事儿,赶紧披挂整齐,带着兵将往外就冲,刚冲到外面,又有来报,有人要抢夺南东门。
真要命!王世充和王行本吓得差点从马上掉下来,种种迹象表明,杨勇的人马已经混进来了,两个人进行了紧急分工,王世充命令王行本带着一支人马赶奔法场,而王世充亲自带着大队人马往东城门冲来。
到了东城门附近,这边正打得激烈,守城门的军兵正在围攻一群人,为首的一员小将手执长枪,带着几十名兵卒,左冲右突,这员小将武艺高强,长枪起落处,守城门的军卒纷纷倒地,地上到处都是尸体。
王世充事带着人马冲到近前,仔细一看这员小将,不禁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