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猛的欢呼一声,临时坝梯已经放水,却是大功告成,朱新一听见这欢呼,顿时大喜,立了起来,摆手说着:“那你们全部先退下罢!晚上再来我宴!”
张少成也连忙退下,经过了甲板走道,这画舫甚大,走到船尾一处,两面就听不见声音了,他望了望,跳到了邻居的画舫上,这个画舫稍小,却是自家,到了一个小厅,才关上门,就见得刚才少女等在里面。
张少成走进来,反手把门关上,突地就把这个少女抱住:“白小姐,你看的相,到底怎么样了?”
口中说着正题,张少成却是一手拉起这个少女的裙子,直穿入,摸到了她光滑的大腿,里面既然什么也没有穿。
这个少女“嗯”的一声,横了张少成一眼说:“等会再说好吗?”
张少成心中暗骂了一声,却也没有放过,就把她放倒在床上,然后撩起了她的裙子,里面的确什么也没有穿。
“妖女!”他不由心中再次暗骂了一声,但是眼前那初初发育又别有风情的身体引得他情欲顿动,不由解了衣服,直压了上去。
这个少女,却是白秋露,模样一直保持在十四五岁的状态,身体却纤细而丰满,全身象水一样起伏着,她“啊”的一声,发出低低的呻吟。
外面的欢呼声连忙不绝,等一场欢娱而过,她躺在床上,任凭着张少成的手游移到大腿内侧,但是她却知道,身边的男人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她就低声说着:“相爷的相,都是好的,但是这等贵人,已经不能专看相,要看气了。”
“那相爷的气怎么样?”听到这里,他的手不由加重了,她的身子不由一抖,回答他的说:“紫气隐于明堂之内,如非是我,还看不太出呢,专发文贵,其气绵长,至少在十五年内,是没有任何问题,说不定还可权倾朝野。”
张少成听了,却没有再说话,一边摸着身边少女,一边眯缝着眼望着顶着,许久,才透了一口气,就着窗口,此时天已接近黄昏,就自起身。
这个白秋露,身有异技,相人奇准,但是却喜于这种男女之色,这也算是她的爱好了——她的评语,他还是相信五六成。
起身之后,他就取出了一张银票,说着:“这是一百两银子,白小姐笑纳!”
白秋露拿过,小心翼翼的看过,就笑的说:“不错,是钱丰钱庄的银票,十足十兑换,那就再说一句,今日我观你气,却是往昔曾经作了罪孽,祸升福沉,不是好事,具体转机,还在你一念之间,这算是临走时给你的。”
说完,她就立起来,虽然才与他经过一番风雨,但是这时放下裙子,又是气度从容丽光渐成,让人总感觉不到她带着那种气息,笑了笑,她就自己开门,出了画舫,她有条小船,却是上了船,自摇而去。
张少成的脸色,不由有些阴沉,这话引动了他一项心事。
他为少监之前,曾任县令,初上任时,他就见得署中官员,竟然供奉着一家狐社,杀猪宰羊祭祀,当时他很是愤怒,意图捣毁。
没有几日,有一个老者对张少成家人说着:“请禀告知县大人,不要彼此结仇。给我三天时间,我将携带家小离开这里。”
张少成听说以后,就表示同意了,但是第二天,他突然带着衙兵,举着上任的圣旨,放在祭台上,请王力封锁之后,把那幢狐社包围起来,一声令下,油火淋漓而上,顷刻之间,狐社就包围在火海之中。
里面有十余只狐狸在火中惨叫而死,只有一缕白烟冲破了祭台封锁。
两年后,就有人对他说:“狐精虽是淫祀,也帮人治病,薄有功德,虽然说捣毁也不伤德,但是君曾诺之,又出尔反耳,杀其全族,已伤阴德,君气数如旺,这狐还奈何不得,如是运衰,只怕难以度过。”
这却记在心中,虽然升任少监,却是位尊权薄,这次前来任务更是监督,这大家都心里明白,这可不是好差事。
朝上三公,丞相却是魏虚成,位处于百官之上,而太尉邱枫,手掌兵权,两人相斗不己,各想独揽朝政。
原本御史大夫就因此贬下,让这个朱新上台,这五年来,他远避朝堂,两人相斗一时也奈何不得,现在郡中治水已成,必要回去,那当中间派却肯定是不行了,必有一方选择。
自己为这少监,就充当这个监督而已!
虽然后台是宰相,但是这朱新也是世袭伯爵,现在又是御史大夫,这五年也是权势渐长,快威胁到上面二个大人了——这也是为什么上面二人容不得朱新逍遥,却要召入京中,以见分晓的原因。
朱新如此,自己也如此——张少成脸色阴晴不定。
不过想到丞相魏虚成,是王国最高行政长官,王上年幼,百官生杀予夺仕途沉浮全在其手,他的脸色就沉了下来,心中已经有了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