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珠般的疑问接连从纪凌嘴里说出，他的状态又有些癫狂了，双手甚至开始摇晃为觅的身子。

他，隔着一层薄膜看到萧晋做过一些事情，而他也是受害者。但那个人隐藏的实在太深了，用一年的退役使自己摇身一变成为受害者而博取大多数人的同情，从而为自己重返这个赛场打下基础。

可是纪凌缺少证据，没有实捶的资料，甚至都不知道萧晋的手段。

但有一个人应该清楚这一切，除了萧晋本人之外，和他关系最为密切的为觅一定知道。

然而这不是纪凌第一次这样提问了，也不是为觅第一次闭口不谈。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或许是心中最后一丝丝的旧情，她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纪凌无奈又有些失落地垂下双臂，他早该知道是这个结果了。

“呵，没事。你不说也没事，总有一天我会让他为曾经犯下的罪孽做出偿还！”

“可是啊……”纪凌眼球上爬上了血丝，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为什么总有一道障碍挡在我的面前！夏晗沫这个弱智！她是傻子吗要帮着萧晋！”

夏晗沫，对纪凌而言是恨铁不成钢。

对为觅而言也是暗藏在心里的仇敌。如果没有她，或许还有希望。

“你冷静一下好吗？”为觅玉手紧握纪凌的手安慰他。

“我已经很努力地在冷静了。”

“可以从夏晗沫身上动手啊？想办法清除她，或者利用她。”

“恩？”

纪凌缓缓扭头，盯着为觅的双眸。

“清除她……利用她。”

“前者的可能性不大，因为她老爸叫夏川。至于后者……”双目一眯，他大脑开始飞速运转。

良久，嘴角杨起的弧度似乎给出了答案。

搂住为觅，在她耳畔轻声说道：“记住，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民除害。或许在这之前会背负骂名，但我相信当他的真实面貌出现的时候一切都将真相大白。”

“我不会再强求你，直到你愿意对我说。不过我希望……那是在我被他弄死之前。”

为觅双目空洞，麻木地点了点头。

“该吃饭了，叶秋灵下午要和你见一面。”

“他？”纪凌眉头皱了一下，随即一脸的嫌弃。“现在和他走在一起都嫌丢人，还卫冕冠军、剑神，呵……看他怎么跟柳辉解释。”

“他挺不容易的，没有任何后台能走到今天。”

“打住！别跟我说后台不后台的。没有就只能怪上天不公平，玩不起就别玩这个圈子。还有……”

纪凌的语气变得更加不屑，“你以为他就像那些粉丝看到的那样清高那样一尘不染吗？要不是那家伙性取向有问题，不知道会睡多少女粉。”

“别说这个了好吗！”为觅挣脱他的手臂，撇了撇嘴道：“你也别老是抓着人家这一点不放好吗？说到睡粉，你……”

“我怎么了？我发誓没超过十个！”

“……”

“不说这个了，吃饭。”为觅扭头就走。

“喂，别把刚才说得话跟别人讲啊。沈星楼这事……”纪凌冲着为觅的背影吼了一嗓子。

没回应，不过她应该是清楚的。

再次回头瞥了一眼五一九战队的那栋楼，“过气的将坦，剑神叶秋灵，诛神诛子，帝之一枪罗北……。萧晋，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不过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你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