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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没得别人什么好处吧？”苏茉戏谑道。

“苏小姐，这话不能随便乱说，我们这样的人，能有什么好处让我们干出这等事来？我们纯粹是被蒙了，才犯错的。”牛头道，“就是苏小姐这一顿酒宴，真心告诉你，如果不是苏小姐你请，就算是山珍海味，满汉全席，我们也不会心动。”

这一点，倒是真的，又不是非吃不可。

“那个，我有个问题，我想问一下，是不是真的有阎王殿，有十八层地狱？”晏清在一旁，实在是忍不住了，对他而言，吕家死两人，死的是谁，他不关心，他只是想知道，民间那些传说到底是不是真的。

既然有牛头马面，应当会有刀山油锅的吧？

“呵呵！”马面对上晏清，态度就不是那么好了，他扮了个凶相，没有把晏清吓到，倒是后面一句话，把晏清给惊了，“你让我们带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晏清猛然摇头，摆了摆手，“你们聊，你们聊！”

一顿酒足饭饱，牛头和马面打着饱嗝，坐在位置上，有些不想动，晏清分明看到，这两人，其实就像是一道虚影，但一言一行，却和活着的人并无二致。心下当真是称奇。

“有没有点线索？”苏茉问道。

牛头和马面认真地想了一下，两人同摇头，“这个，真的没有，我们俩对你们阳间的这些东西，当真是不太懂。”

“好吧！”苏茉点点头，她拿出小鼎，小鼎自动飞了出去，悬浮在空中，一道门打开，整个屋子里顿时阴风飒飒，温度立即低到了冰点，本就是半夜时分，晏清不由得感觉到这夜，越发凉。

牛头和马面朝苏茉一拱手作揖，两人一步跨出，便到了那门口，站在门口，牛头转过头来，“苏小姐，这件事，算我们俩欠你的。”

“嗯，可以。”苏茉应了一声，“于曼呢？”

“她？”马面道，“孟婆那里喝了一碗汤，该干嘛干嘛去了。”

苏茉笑了一下，朝两阴差摆摆手，两人一进去，苏茉将小鼎招了回来，她扭头，看着呆坐在旁边的晏清，笑道：“这是什么表情？”

晏清松了一口气，站起身来，将酒碗往桌子上一扔，草，居然和牛头马面喝了一顿酒，这话说出去，估计所有人都会把他当疯子了。“苏茉，你说，人活着，拼一辈子，到底有什么意义？”

“没什么意义，生死轮回，与你每天一觉醒来，没什么区别，一生就是一天。”苏茉听得他问，惊觉，“你想怎样？”

晏清叹口气，“不想怎样，孟婆汤是什么时候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