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桂英一边将甲胄上的箭矢拔下来,一边道:“夫君花千两黄金打制的战甲也不怎么样吗?还不是被弩箭射透?”
刘金锭没好气的说:“你知足吧!要不是战甲护住我们,就算不会不被乱箭射死,也会变成生不如死的营妓。”
想起这件事穆桂英就恼怒不已,“他们来这里设伏,老窝就不会太远,不把他们全杀了给这些士兵报仇我就誓不回师。”
两女气呼呼的跑回军营,杨妙真听说两女遭受伏击,不禁大惊失色,先派人将被杀死的士兵运回来,然后杨妙真说:“两位姐姐,以后你们绝对不可以乱跑,否则,我就告知夫君,把你们抓回去。”
穆桂英不好意思的说:“这回是意外,以后绝对不会。”
刘金锭忙道:“妙真放心,我们绝对不在单独行动。”想起这次经历,刘金锭就后怕,很多时候死并不可怕,很多时候死亡也许是一种解脱。
简单收拾之后,穆桂英一声令下,以遇袭山崖为中心展开搜索,敌人的老窝绝对离这里远不了。
正在此时,士兵来报:“启禀元帅,棋盘山何元庆将军率领大军来到辕门外。”
穆桂英俏脸一板:“怎么来的这样晚?拖出去重打四十军棍。”
穆桂英这是把一腔怒气全撒到何元庆头上了,这叫:黑狗偷吃,白狗倒霉。
啊!军兵都有些傻眼,帅案后面这位元帅可不仅仅是元帅那么简单,还是大都督的夫人,这道命令听还是不听呢?
刘金锭忍住笑,急忙挥挥手:“快请,呼延将军,代我们姐妹将何将军请进来,”
“遵令。”呼延灼忍住笑跑出去迎接何元庆。
大老远,呼延灼就笑:“何元庆你可是逃过一劫。”
何元庆一愣,这是怎么茬?急忙问情况,呼延灼救过情况讲了一遍。
何元庆摇头:“呼延大哥,我认为该打军棍的是你们,你们怎么可以让夫人们冒这样的风险?这是没事,真出事,你我就算把贼人斩尽杀绝又如何?”
呼延灼苦笑:“确实!等回到幽州我们会向大都督请罪,只是谁也没想到,夫人们只是去爬山望一下就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唉。”
“兵凶战危,呼延大哥,你是跟着大都督这些年太轻松了,忘记了敌人的凶残。”
呼延灼悚然而惊,向何元庆一揖到底:“多谢兄弟提醒,呼延灼没齿无往,是我们大意了。”
呼延灼迎了何元庆进入大帐,何元庆向穆桂英行礼,然后道:“元帅,这次末将带来五十只猎犬,请元帅将那些贼人的尸体让猎犬闻闻,就能找到贼人的巢穴。”
穆桂英大喜:“果真如此,何元庆你是头功。”
何元庆再次行礼:“末将不敢居功,只请元帅不要再冒险。”
穆桂英就有些扭捏,却是很硬朗的说:“将军难免阵前亡,怕死还打什么仗?你的话我记住了,来人,带何将军去看那些贼人的尸体,然后全军备战,直捣贼人巢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