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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接通后对面传来一个老者的声音：“知道我是谁么？”

江小城一听声音的懒散和慢条细里就脱口而出：“无生巷便利店的小老头啊……”

小老头咳了两声，不冷不热的又说：“我的名字，你大概不知道吧。”

“嗯……”

“我在二十年前，姓杜，名万胜，人们都称我为杜不败。”

“……”江小城抱着手机，差点儿骂出靠。

那个一直跟着野观音，和她一起来医院见连承佑，丝毫不起眼的小老头竟然就是江小城和杀婴苦苦寻找的赌王。

怪不得杀婴去问路的时候，小老头给他们指了一条通往外面的路，而且还对他们说杜不败不会跟他们走。原来本尊就在他们的面前，只是他们不知道而已。

知道小老头的真实身份，江小城立刻尊敬起来：“杜前辈，晚辈眼拙没认出您。那个……您打电话来是……”

小老头打断江小城：“就喊我小老头吧，杜不败已经随着他全家被仇人杀了。”

“是……”

小老头又说：“我这辈子生存下来有一个原则。死后不想欠别人什么。你带野观音去见哑巴，野观音很喜欢你，我也要感谢你。有什么我能帮到你的，你就开口吧。”

“你能来我的赌坊当门客吗？太多出老千的人抓不到，赌坊就要倒闭了。”江小城想来想去，也就这个事想让小老头帮忙了。

谁知小老头非常干脆的说：“不行，我发过事这辈子不会踏入任何一家赌坊，否则就自废双脚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