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就他.妈有一种人到外地刚下车,哪哪都找不到的感觉,特迷茫,也让我很清楚的意识到,想找七爷的犯罪证据真的太难太难了。
长途小型货车上,潇洒哥带着墨镜,叼着烟,一路披荆斩棘,各种漫骂,反正在我听来,就是这个道上他开车是最好的,别人开车的都是沙笔。
“*你妈,会不会开车,连转向灯都不打。”
“*你妈,开那么快着急给你妈上坟是怎么着,一看就是没死过,死过一回就不能这么开了。”
“*你妈,想超谁呢,老子一脚油门能让看见我尾灯都是我豆腐卖的不好!”
我就闭着眼睛将腿搭在车子上,听他叨逼叨。
沿梅观立交桥行驶800米,直行进入南坪快速的时候,意外的碰见一伙儿这样的人。
他们一帮人在过道上拦车,管你要过路费,你不给,他就躺你车轱辘下面。
前几天我刚在网上看见这样一条新闻,就是司机在路过加油站的时候,也遇到这样一伙儿人,给钱,三五百的,就让你走,不给钱,老子往你车咕噜下面一趟,司机不信没有王法,直接压过去了,最后被判故意杀人。
最要命的一点是什么,人家公然在这边玩这种手段,上头肯定知道,但他们没人管,这就没招了。
十个过路的司机得有十个交钱的,没办法,天子脚下犯王法的事,没人管,咱只能认怂,花个三五百买个平安。
司机虽然都膈应,却都没招。
“我*你妈,以前就听过这事,今天还让我潇洒哥碰见了,真不知道我脾气有多爆,直接碾压过去!*你大爷。”
听见潇洒哥的骂骂咧咧,我本能的就醒了,然后就看见这帮人吹哨,让我们下车。
“压几毛,下去看看咋回事。”
我俩跳下车子,随后黄平小鬼他们也跟着下来了。
潇洒哥递给他们一支烟:“什么意思啊,哥们。”
“过路费。”他们操着一口浓重的**口音(具体哪的我就不写了,省的说我地狱黑)。
“多钱呢?”潇洒哥问道。
“一台车五百,两台车一千。”
“便宜点,两台五百行不行?”我跟着说道:“我们也是给老板打工的,说了不算。”
“一千块钱,一分都少不了。”这人态度特强硬。
“没商量了呗?”潇洒哥斜眼说道:“行,我回车上拿,你们等着哈。”
“钱给了,买个平安,挺好的。”这人见我们说话挺客气的,就显得牛逼哄哄的,社会就是这个样子,你越软弱,他们越欺负你,你要么有钱,要么有权,要么只能用刀。
潇洒哥给我们一个眼神后,我们再次下车的时候就是拎着刀下来的,潇洒哥破口骂道:“*你们妈,老子就是玩这个的,还能让几个中学生给我抢了!*你们大爷,给我干死他们。”
我们挥着刀就冲了过去,这帮人瞬间就毛了!
见过虎的,没他.妈见过这么虎的,一言不合就砍人?
我们拎着刀追了他们几步就停止了,他们也都跑散了。
潇洒哥朝地上啐了一口:“真几爸完犊子,我寻思多猛呢!兄弟们,接着走。”
可是我们走到前面的时候,地面洒满了钉子,后面站着密密麻麻的四十五号人,他们手里统一拿着搞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