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那水库是另外一个镇的吗?那个镇就这么好说话?”
“哪有那么简单?不过他们也理亏,占着上游的位置把水都截了,杏子村的村长去求了好几次,让他们放些水下来,他们就是不肯,这才逼得杏子村的村民半夜跑去偷水闹出了人命,那边本来是要杏子村赔钱的,可是我们这边死了人,那边也不好再纠缠着,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田新华说得轻巧,可思思知道这个过程怕是没那么简单,想来田新华在中间定做了不少事吧。
“气象局有说什么时候能下雨吗?”思思也替这些百姓担心,今天她开车出去转了转,路旁好些树都快枯死了,若是再不下雨的话,这里的百姓日子可难过了呀。
田新华的眉头略松了松,但仍带着几分担忧:“气象局倒是说下个月初就能下雨,只是也不知道这场雨大不大?旱了这么久,若是不下场大的,庄稼怕是不够喝啊!”
“我觉得肯定会下大雨的,新华哥你别担心。”思思宽慰他。
田新华顿时眉开眼笑,“阿囡说会下大雨那肯定是会下大雨了,这下我不担心了。”
思思啼笑皆非,自己何时竟成神棍了?
两人吃过饭,田新华争着去把碗洗了,又将烧好的热水拎了进来让思思洗澡用,再接了水烧喝的开水。
楼道里的人见了田新华一副家庭煮男的模样,个个都说笑打趣他,田新华也不在意。
在黄原这一带,男人的大男子主义是十分严重的,素来秉持‘男主外,女主内’的准则,要是有哪个男人替妻子干洗碗洗衣服这些家务活,定是要被其他人看不起的,认为这人不像个男人。
不过此时不像个男人的是他们顶头上司,他们就算再怎么看不上也不敢当着田新华的面说,顶多也只在背后说几句罢了。
夜晚静悄悄地,思思依偎在田新华的怀里,把前段时间的事情一一向他汇报,说着说着,思思似是突然想起前段时间高玉柱那事,便问道:“新华哥,你上次给我爹爹出的什么主意让高玉柱一下子老实了啊?”
田新华面带犹豫,看了思思好几眼,看来还是不想说,思思顿时便来火了,扭过身子咬住他耳朵,威胁道:“你说还是不说?不说我咬了你耳朵明天炒了吃!”
柔软的嘴唇咬在耳朵上又痒又热,一点都不疼,不过为了配合思思,田新华还是叫了几声,让这小丫头乐乐。
在思思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攻势下,田新华只得说了出来。
“也没什么,就是我手里有高玉柱的把柄。”
“什么把柄啊?”思思好奇问道。
田新华又犹豫起来,思思吡了吡牙,他只得说道:“就是有一年过年前我们和安平他们去爬后山烤麻雀吃,下山时不是听到了怪声吗?其实那是高玉柱和钟月花两人在私会,我顺手就照了几张,想着以后总能派上用场,没想到还真用上了。”
思思这才想起这件久远的往事,没想到那天在山上偷情的人竟然是高玉柱?难怪屁都不放一个就把田换了呢?
不过,田新华也太有先见之明了吧,这么长远的事都先算好了?
思思崇拜地看着他。
田新华得意:当我是你那脑子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