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金应仁同伊春秋进了南书房,自然一无所获,两人把心安下来,看来,各有各的福气呢!郡主真是福大命大……两人沿旧路翻墙出来,见到夏晴摆出来的好菜,不禁乐了,好久没敢吃这么油重的东西了,别说还有牛肉,守这国孝,都素了许久了,马上坐定对着夏晴一阵笑,异口同声地:“太丰盛了,谢谢侄女(郡主)”
“不谢,时间已经差不多也,所以稍稍吃点没有关系……”
两人点头不已,伸出筷子马上就据案大嚼起来,仿佛许久没有吃过东西一样。最无语的就是金应仁一点样子没有,吃了三杯酒下肚,居然告了个便,自己要出去松快松快,然后直奔茅厕方向而去,抽这空档,伊春秋放下筷子,慎重地对着夏晴道:
“丫头,那辅国将军来的事情我听说了,刚才我跟着进去了,里面什么都没有,这下我放心心,不会有人写信去害老六了”
“是,叔父!”夏晴根本不相信谁能够写信去骗穆爹,要知道,一路上可都是训鹰传递着最新的消息往南方去,一天一只训鹰送信到南方,训鹰速度快,京城发生的事情不过三天左右就能到达南方平南军的大帐。先皇已经死了的消息最多不过晚了三天就到了南方!所以,想骗到前方的那两位是不可能的。
“叔父,你不知道我们一直同南方有联系的么?”
“是啊,丫头,关心则乱,到这时候也就不瞒你了,如今同南方已经有一个月没有联系上了,”
“一个月,叔父,那就是我回来之前就联系不上他们了,而你一直……”
“你大伯说了,怕你乱了方寸,叫我们大家瞒着你,今天也是我自作主张跟你说了,主要是听这小子说,那镇国将军居然要寻先皇的玉佩往南写信什么的,一时按捺不住……”
“我知道了,但不管怎么说,两位爹爹肯定知道先皇已经离世的消息,肯定不能信那些乱编的旨意什么的!”
“可就怕万一呢,万一他们把这时间提前之类的,防不胜防,再说了,一个多月没有消息传回来,不知道前面是吉是凶……”
夏晴看着这位叔父,心道你说得如此有道理我竟无言可对。
金应仁也是速度快,在院里叫了热水净了手,又奔饭桌来了,伊春秋也没改了话题,只不过没那么说得直白。
“丫头,刚才我们进去了,屋里根本没有东西,如果什么将军或内务府来人,你不用管,只管让他们去翻,不要平白得罪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