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书”。念咒语一般念出这俩字,孙思媛双手接住凭空出现的医书。
“皇上,您还记得这本书吗?当日皇后娘娘生病,我就是从这书中找出治病之法。”把书递给皇帝,皇帝接过去哗啦啦翻了几下,一个字不认识……
“皇上,这书来自月神统治的东方世界。在那里,人们把医学知识写在书上,学医的学子如同上学堂一般,人手一本书,先生在上头教,学生在底下学。将病理药理都记在心里,时常在去参观真正的医生治病,如此积累经验。术业有专攻,每位先生教不同的知识,譬如诊脉。譬如针灸,学生互相练习,互相交流。如此一来,效率提高许多。”
皇帝听了这话。眉头紧锁:“你说的也曾有人提过,总归是行不通。前朝有人统一文字、历法、货币、度量,可这医道,百家规矩不同,各有其法,难以设立标准啊!”
那我有书啊。你们拿书上的标准为标准啊!孙思媛第一反应就是这句话,想了想没立即说出去。
合上手里的书,皇帝颠了两下,笑了。“思媛,我本意是叫你将你的医术和药方传授给太医院的太医,而今再想想,既然你医术了得,便是将你设为标准,那又有何不可?”
啊?别逗了好吗?我一个不孕不育的女人,说什么医术了得啊……孙思媛低头看鞋尖。
“皇上,思媛不会医术,她不过是参照书上的法子罢了。便是设立标准,也该以书为准。”赵有钱插了一句。
“嗯……是该以书为准。”皇帝继续笑:“那,思媛,我便开设这医学院,你来当这个先生,将书上的内容教授给学生可好?”
不好!孙思媛嘴角抽搐,这我会啥呀,难道要我站讲台上捧着书读吗?
头一转,瞄到了赵有钱,孙思媛计上心来。
“皇上!”孙思媛双手一摊,变出一摞书。“医道学问繁杂,凭我一己之力,便是通读全书也要许久,更何况,我还不能为他人解答各种道理,便是教了,恐怕学生也一知半解,不明所以。倒不如,我将这书上的文字教给新溪国百姓,由他们自行摸索个中精要,若是医者来学,想必更是事半功倍。”
看着孙思媛手中的书,皇帝突发感慨:“那东方之国倒是开明,我新溪国的医书甚少,各家视若珍宝,不愿与人共享,到头来,各成一家之言,互相之间难通有无,敝帚自珍,敝帚自珍啊……”
那不是怕,教会徒弟,饿死师傅么!孙思媛倒是能理解。便是华夏的中医或其他传统技艺,不也或多或少有这样的传承问题嘛。
“皇上,既然您愿意,便在那皇家学堂中加设医学院,普通学子、医术高手都可以进,先不提学医的事,待把这东方之国的字学会,然后在来研究医书可好?”
“好!”皇帝一抚掌:“那便开设医学院,我聘你做这医学院的讲师,为医学院教习文字!”
嘿,没说完呢……孙思媛把赵有钱推出来。“皇上,我这大早上的起不来啊……我家有钱也会东方之国的文字,你叫他去教吧!”
“有钱弟弟?”皇帝看着赵有钱,但心底并不愿赵有钱出面教习,毕竟……
“皇上。”赵有钱微微地下头:“我最近在做大那酱油生意,加上皇庄、宝宝山的事儿,时间并不充裕,而且我只是和思媛学了些皮毛罢了,未必能教人。我倒是有个提议——在皇家学堂选几个学习能力好的,过目不忘的人,让思媛带着他们学习,再由他们出面教学,皇上,您看这样可好?”(未完待续。)